她把男人丢到茅夫人的床上,随后环顾四周,看到床头的一个小方柜子上放着一盆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盆花摆放的有问题。
她企图将花盆搬开,结果花盆倒向一边,床头柜后面的墙壁上出现一个一指宽的暗格,那暗格中放着一叠信。
苏晴将信收起来后,又在屋内搜刮一番,啧啧,一段时间没见,矛家又添置了不少东西。
既然矛家这次又来搞事,她不介意再次搜刮一遍。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苏晴给昏睡中的男人喂了一粒加强版的春药,最后将屋内的熏香换了,然后从窗户处逃离。
她躲在一个巨大的莲花盆后面,静静看着迎面走来的人。
是茅夫人跟茅小姐。
她以为还有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等矛家母女进去之后,苏晴猥琐的从外面上了锁,就连窗户都用树根固定了。
“放我们出去,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救命,救命。”
男人在苏晴离开后就醒了,身体的欲望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迫切的想要寻找能供他发泄的人。
他双眼赤红的,选了个离他最近的,然后如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衣服,肮脏的脑袋紧贴着茅小姐的胸,像头猪一样不断拱着。
茅夫人疯一般挠着男人,企
图让他放过自己的女儿。
因为气愤而呼吸急促,吸入不少媚药。
最后,她由抓挠改为紧紧贴着男人,嘴里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直到屋内的声音逐渐暧昧起来,苏晴才把锁着的门跟窗户打开,然后一脸慌张的跑到宴会厅。
结果一进去,就见韦云英被人拦住了去路,她满脸焦急,刚刚她设计让茅夫人跟茅小姐离开,后又担心苏苏出事,没想到那些人看出她的意图,直接拦住了去路。
当看到一脸“慌张”的苏晴时,她猛然推开众人,朝着她快步走去……
“苏苏,你刚刚去哪儿了?怎么换了身衣服眨眼间就不见了。”
见她一脸焦急,苏晴柔声解释道:“表姐,我换完衣服去了趟茅房,先别说这么多了,茅夫人跟茅小姐正在跟男人私会……看来咱们今日参加宴会只是她们用来遮掩的幌子。”
“嗯?刚刚茅夫人跟茅小姐着急忙慌的出去了,难道是会情人?这……”
韦云英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一些人精面面相觑,心中早已知晓,茅夫人跟茅小姐坑害苏晴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而韦云英跟苏晴自始至终都知道她们想害她。
或许从矛家给苏晴发请柬开始,她们就已经知道,今天这是一场鸿门宴,之所以
打着胆子来参加,是因为她们有对抗的能力。
“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快些随我去就看看,莫要让这等脏事发生。”
苏晴说完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如鹌鹑一般垂着脑袋的人,勾唇冷笑。
今天茅夫人跟茅小姐往枪口撞,她不介意把她们当儆猴的鸡。
“怎么?难不成你们跟茅夫人的姐妹情谊都是假的?”
习承闻言,率先站起身,道:“茅大人乃国之栋梁,他的家眷也付出不少努力,本王不想看她们误入歧途。”
习承都说要去了,那些鹌鹑也不好继续装瞎,只好紧张的跟在习承身后。
苏晴领着众人七拐八拐的往茅夫人的院子走,还没进院,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声。
那声音有痛快有痛苦,在场之人无一不红了脸。
习承面色难看,率先一步捂住苏晴的耳朵,这等污言秽语怎可入他苏苏的耳。
“你们几个去看看怎么回事?”
习承下令,那几个妇人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