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比较晚了,我担心杨凝曦,她已经好久没见到我了,我回去把这次有关的东西全部都扔掉了,以绝后患之后,我才去薛姐那边把她接回家。
这一夜,我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梦里边的我,还是在那山崖边上,无处躲藏。半夜的我又惊醒了,我起来烧壶热水,泡了泡那个药,接着喝了一口。
我床前放着一张凳子,上面放着一个碗,碗里装着米,米上面放着一个单竖起来的蛋,蛋上面插着一根带线的针。
这是干婆教我的,三天之后,把这蛋煮熟了,打开看到里边是什么情况在给她打电话,我照做了,加上刚刚喝完的药,回去睡好太多了。
第二天我送完孩子去幼儿园之后,接着去学校上课,我看他们三个都是黑眼圈,我都好奇了,这毒都解了,为啥还这样,而且陆忠也黑眼圈,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一问才知道,大家都做了同样的梦,大家都一样的睡不着,陆忠要好点他说他不是做噩梦,他只是这两天太累了没睡好而已。
我知道他没必要说谎,下午上完课,我回到家里边,再给干婆打去电话,把梦里边的事情都说了,她说我们可能被脏东西缠上了,要解法事才行,可是我们又回不去,她让我们去找个庙宇,找个大师,或许能解,要是解不了,实在不行再回去找她。
我们几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
直到第三天之后,我们约着这周五去趟庙里边,听说那边比较灵验。
我们可不是怕,我们都是去求财,求姻缘,顺便请大师开悟一下我们。
这天周五,一大早,我们就在公交站集合了,那个庙算起来也在市附近,还有专门的公交车过去,只不过离我们比较远过去都得三个小时左右的公交车,所以我们才起个大早过去,下午我还得赶回来接孩子。
我们四个人坐公交车到站都已快十二点了,山下面有好多卖小吃的,香烛的店,我们随便买了点吃的就往上爬,爬了快一个小时了才到山顶,看到庙。
这是一个佛家的庙宇,坐落在这市区边缘,现在什么人都没有,入门庄严肃穆,庙宇的牌匾金光熠熠,院里边好几棵大树,好多小树林立,庙不大,前门后左右有殿,正殿是供奉大佛的,偏殿应该就是主要佛的位置,正殿后面应该就是庙里边人都住处。
我们进门的时候,明显没人看我们,当我们走进大殿,闻到阵阵的香烛味道,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正当我们准备下跪拜佛的时候,一个穿着僧袍的人喊住了我们,这人整个脸圆润,面相和善,眉毛粗直,膀大腰圆,直接喊住我,没有做拜佛的哦弥陀佛,他说道:“缘主,求神拜佛不得空手,应该多少捐献一点,这样才能得到保佑。”
我们四个都震惊了,要跪还得交钱?不然跪都不能跪?
我看着那大佛上有些脱皮的金身,再看看这佛手都没像我们做的大和尚,有点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不是舍不得,我们上来之前说了要捐点香油钱,个子随意,毕竟这事情讲究随缘嘛,没成想,我们过去还没有跪呢,就开始收钱了。
我起身,没有跪下,转身就走,他们三个看到我走了,还以为发生什么了,直接追出来,我来到庙门前,稍跪地上,直接一拜,起身就走。
吴承恩小说里边说唐僧遇神跪拜,遇庙入门嘛,我到这里,不是那神佛不让我进去,而是那肮脏的肉体阻拦了我,那裂了脱落的神像,这庙宇,我看起来就好像那荒山荒庙一般。
又想到,唐三藏去到西天没有给钱都拿不到真经呢,又何况这个。
我说走吧,这里的神或许救不了我们,我知道还有人能救我们,我回去打电话联系,在给大家说。
我回来,翻箱倒柜,找到了当时给苏家办事时候,毛哥留给我的那个联系方式,幸好我夹在书里,不然就真的掉了,我打电话过去之后,给毛哥说了,他还记得我,说道这个小事情,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他就在这里,让我们明天直接过去找他就行了。
当天夜里边,我把插着针的鸡蛋煮熟了,剥开蛋壳,里边就好像被那毒虫吃掉似的,浑身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纹路,完全不像是一颗好鸡蛋。我给干婆说了这两天的事情和这个蛋的事情,她说已经过去了,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我当天回去给他们说了,第二天跟着我过去就行了,大家第二天又一大早出发,今天周六我把杨凝曦放店里边,交待了一下铁嫂,请她帮忙照看一下。
我们到毛哥给的地址,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地一个农家小院般的地方,门是打开的,我们往里边进去,正前方有个鼎,插香火用的,左边啥都没有,右边是几间小吴,正前方的主屋,,我们往里边看过去,主屋居然是建在一个洞前面的,洞里边是三尊三清的神像,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我们没看到人,便进了主屋,地上几个蒲团,我们跪下,虔诚的礼拜一下。
出主屋,我看到了在旁边木楼上,毛哥正在看我们。
“杨老弟,你们怎么来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们要下午才来呢。”
“毛哥,早上好,这几个都是我同学,我们想着早点来了,早些结束呢。”
他揉揉头发,让我们先到下面这个房间做,他换个衣服就下来,他现穿的是一件道袍,我们进了下面的房间,里边就两张桌子还有一些凳子,周围没有什么富华的装饰,只有几个草帽,几分钟后,毛哥下来了来。
我把我们遇到的事情前后经过,包括陆忠寨子里边寨老占卜的事情都说了,毛哥听完稍微沉默了一下。
“你们几个遇到的事情不大,只是被恶念纠缠,有可能掉魂了,再给你们招个魂就行了,只是听你们这么说,那个地方的事情还不小,虽然和我没关系,我想那边的人应该也有能人处理得好,毕竟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大事。”
我们听到这能拯救我们,就松了一大口气,因为这几天我们几个都没有睡好,梦里边全是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我们已经快坚持不了了,所以顶着黑眼圈也要这么早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