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有的忙了!你的防区出现了多起妖魔袭人的委托,这几天我每天都能接到一起。”
“五起?”,威利卡有点惊讶,低头看着地图上被圈起来的几个红点,再估算了一下距离。
确实,这几个闹妖魔的地方地理位置四面八方的,没有一个是顺路的,不花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办不下来了。
“时间上你不要担心,但你要知道,你早赶到一天,就可能会少一个人遇害。”,克利切一本正经的说道。
“明白了,我现在出发。”,威利卡合上地图,“对了,能不能帮我申请讨伐觉醒者的机会,普通妖魔杀着没意思…”
“这个没问题,作为No。1,你有清除觉醒者的义务。”,克利切盯着威利卡远去的背影,讪讪道:比起上一任确实是要差一点,但现在的她还年轻,有足够的时间去超越那个女人。
算了,想这个做什么,这些事情是史达夫那些不见太阳的老家伙们思考的,他只管自己手里的事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十四天里,威利卡该赶路时赶路,该休息时休息,到达目的地也不怎么多话,直接走进去砍掉妖魔的脑袋,再把固定的台词喊一遍就算完事。
反正普通人看到她都和见了怪物一样,她也懒得浪费时间解释,有那动嘴的功夫找几个果子吃吃,找个湖泡泡澡不香吗?
自己过的舒服也挺好,干嘛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呢?
第十四天的上午,威利卡叼着新鲜的野果子慢悠悠的走进一处村里,她慢悠悠的走到一个商贩的摊子前,转身,拔剑,枭首。
全套动作只用了不到一秒。
就在吃瓜村民吓得嗷嗷大叫的时候,她用剑挑起妖魔的脑袋,随意的甩到一边,并在村民感激又害怕的表情里,对着村长喊完固定台词潇洒的转身离开。
干完手里的活,她又找了片小树林霍霍起树上的叶子。
感觉练的差不多了,她将大剑随手往地上一扎,躺在了由树叶铺就的垫子上打起了瞌睡。
说来也奇怪,已经一年多没做过梦的她居然在今天做梦了。
在梦里,她看到一个朦胧的女人身影,看装束,似乎也是一个战士。
那个战士有着一头被精心打理过的卷发,还在头颅两侧极其对称的扎了两个辫子。
她拿着大剑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挥舞,其剑技虽然说不上高深,但却在挥舞中用上了剑柄,剑把,护手等平日里很少用到的部位。
那是一种难堪如同在垂死挣扎一般的剑术,但那蕴含的极强韧性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生命力,这种少见的剑术瞬间引起了威利卡的兴趣。
在她看来,这个并不优美的剑术似乎可以和丽雅传授给自己的贴身搏斗技融合互补…
跟着神秘的战士在白色世界里练了几遍后,威利卡已经记住了这套剑术的要点与特性,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抽时间把这套剑术学精。
是夜,温暖的篝火旁…
威利卡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黑暗,将一条烤熟的鱼递给了来人:“什么任务!?”
“没有任务我就不能来找我们的No。1了吗?”,克利切下马从威利卡接过烤鱼,揭开面巾咬了一口:“不老不嫩,火候刚刚好!你是在察觉到我之后开始烤的?”
“嗯,看你大晚上的还不休息有点惊讶,我想着这深更半夜,你就是吃了晚饭也该饿了。”,威利卡仰头望向头顶的圆月,似乎是想到了某些难忘的事情。
“你还真是贴心呢!要是没有成为战士,作为普通人的话,应该会有很不错的生活吧!”,克利切从烤鱼上撕下一块鱼肉,捻在指尖吹了吹,突然开口:
“和你同一期成为战士的,已经死掉一个了,生命真是脆弱啊,你说是不是?”
“什么?”,威利卡的心都提了起来,连忙坐直了身体,就连手里拨弄炭火的树棍也跟着抖了一下。
“我记得是…”,克利切斜睨了威利卡那别扭的神色一眼,吐出一根鱼刺,故作深思。
“是谁?”
“放心,不是和你亲如姐妹的埃米莉和雅加达,死去的是No。38,莎莉。”
“是她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忆起这个逝去的同伴,威利卡感觉自己对她的记忆少之又少。
印象里,莎莉似乎一直都是一个沉默寡言且没存在感的人,她只喜欢一声不吭的躲在角落,静静的看着大家。
这才授印一个月,她们这一期就少了一个同伴了吗?
“被妖魔偷袭,最终不幸战死。”
“对了,差点忘说了,组织决定由你带队去讨伐觉醒者,从这里往南走七天的科尔森山,届时会有人带你去集合地,并把更细的情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