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大不了让你揍两下出气嘛!”
说着,奥菲利亚用手臂托着自己那对(),侧过身向威利卡抛了一个媚眼。
“你…”
察觉到威利卡身上散发出的阴森气息,奥菲利亚急忙缩了回去,只留下一双眼睛诧异的盯着那看不出喜怒的人来。
“有些组织教的东西,还是不用为好!”
话落,威利卡转身坐回椅子上,拿起书心烦意乱的翻了起来。
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她当教官的时候,训练生都规规矩矩的,就是迪妮莎那丫头也就扒拉个床底了不得了。
怎么她一走,现在的训练生都变成这样了?
一定是列莫托那老东西干的坏事,他一定是故意带坏这些孩子了!真该死啊!
想着,威利卡默默的在列莫托的身上多记了一笔罪状。
换好衣服,奥菲利亚小心翼翼的坐到一旁打量着威利卡脸上的表情。
虽然表情很冷,但是那直到耳朵尖的绯红与那不断翻书的动作没有一处不在向奥菲利亚表明,她真的把这位强大的战士给搞破防了。
“这样就生气了吗?哈,该不会,你不但是初吻,还是…”,奥菲利亚一脸玩味的打量了一下威利卡的身体。
咔嚓!
板砖厚的书本在那一瞬被威利卡捏成了一团,她强忍着说脏话的欲望,指着床:“天色不早了,你也该睡觉了!”
“我不想…”,奥菲利亚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不,你想!”,威利卡看起来在笑,实际上,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
最后,在威利卡手刀的加持下,奥菲利亚被迫进入了梦乡。
通知旅店老板换好水,威利卡这才把衣物褪去,舒舒服服的泡进浴桶里。
洗漱完,威利卡站在浴桶旁边思考了许久,最终从包裹里拿出一个不透明的小瓶子看了一眼。
这个瓶子威利卡这些年一直带着,只是从来没有用过。
把瓶子的白色液体倒进浴桶里,浴桶里的水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威利卡弯下腰,把自己拖到大腿的黑色头发放进水盆里。
用力的搓洗起头发来,很快,浴桶里的水就被染上了些许黑色,接连洗了好几次之后,浴桶里的水已经彻底被染成了黑色。
威利卡对着房间里的镜子看了一眼,见其已经褪回原本的色泽,这才拿起放在一边的干净毛巾擦起头发来。
看着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奥菲利亚威利卡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一脚把奥菲利亚朝另外半边床上一踢,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自己的那半边。
一觉睡到大天亮,威利卡睁开惺忪的睡眼,刚想伸个懒腰,却看到某个没大没小的丫头正八爪鱼一样扒拉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那手,更是像蓄谋已久一样按在了某些不好说的地方。
察觉到身边异样,奥菲利亚也缓缓睁开眼,她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人,又看了看自己那不安分的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嘴上依旧贱兮兮的说着什么…谁没有啊!你不开心可以摸回来这种话。
气的威利卡早饭都没吃好。
当克雷雅走过大半个镇子来到这家旅店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两头柔顺的金色长发:“你们的头发?”
威利卡放下餐具,疑惑道:“怎么了?是不好看吗?我记得我当初的造型明明是很好看才对。”
“那倒没有,主要是有点意外。”
说着,克雷雅的目光一直在奥菲利亚的头上来回晃悠,有一说一,看惯了扎大麻花辫的奥菲利亚,再看到她金长直的模样,克雷雅居然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