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容易理解的。
“当真,君无戏言。”燕君离静静的站在那里,夜晚的风吹起了他身上的明黄衣袍,有些微冷的感觉。
可也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郑重。
“你只要知道她好不好就放手了?”燕寒墨却是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是,他是你的王妃,我燕君离不会再染指,也早就断了念想,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这一字字出口,字字都是他心底最真实的写照,也是他心中所想,如果再面对燕寒墨,他的心真的已经平静如水了,就想知道阮烟罗好不好。
以宽慰他这几个月来的煎熬。
阮烟罗失踪了有多久,他就煎熬了有多久。
别人看到的都是在人前风光无限的燕君离,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无人的时候,他内心所承受的一切有多煎熬。
“燕君离,记住你刚刚才说过的话,否则,我燕寒墨绝对不会饶过你。”
“你说,她好不好?”燕君离根本不管其它,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阮烟罗的身上。
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只 名的就
想知道她好不好。
只此而已。
其它的,在他此时此刻的世界里,全都是虚无。
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
“她很好。”燕寒墨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
既然燕君离答应他放了小瑟,他就没必要再与他正面冲突了,不然,假若是引来了御林军,难免他的人与御林军一场大战,而他最不想伤了无辜的人,女儿要出生了,他要给快要新生的女儿积积德。
燕君离象是长舒了一口气,甚至于可能是因为放松,身体都颤抖了一下,随即露出微笑,“好,你可以带走她了。”
燕寒墨淡淡的扫了一眼燕君离,似乎好象,燕君离不象是在说谎的样子,可是莫名的就觉得这样的燕君离有些可怜。
他是站在了这大燕国的最高位,可是他带给他的就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虽然是高高在上,可是燕君离并不是快乐的。
他眼神里飘散出来的全都是痛苦的意味。
“好。”燕寒墨只迟疑了一下,起步就走向了花房。
但是,每走一步,他都是小心谨慎的。
他相信燕君离的话,也不相信燕君离的话,毕竟,自古帝王最无情,生在帝王家也是一种悲哀,无情最是帝王家,就算是父子兄弟,也会为了一个仅有的帝位而争得头破血流,生生死死。
燕寒墨越过了燕君离。
眼光的余光里,燕君离一直都是站立在那里的姿势,不曾动过,只是安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