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这么突然…
程最站着不动,还没和他爸妈说这档子事呢……
没等他反应,季妈妈开始和季鸣昶算账。程最坐在季妈妈的另一边又聋又瞎,蜷着手指头认认真真剪指甲,就听季鸣昶又是道歉有是保证。
回到房间程最眼睛不瞎也能听见了。
&ldo;哥哥,明天想去划&rdo;
&ldo;这个不是紧要。&rdo;季鸣昶关了灯。
淅索一阵,趴在大床上的程最,身体里多了个物件。
满头的汗求身上的人:&ldo;哥哥,不要了……我不要了。&rdo;
他又不敢说得太大声,季妈妈就睡在别墅里,道理说隔音效果很好。季鸣昶恶趣味,或者就是故意想折腾程最,阳台的窗大大开着,帘子随风舞动。
程最心理上觉得,出声必定会被听到,于是苦苦忍受着。
&ldo;季鸣昶……&rdo;
&ldo;什么?&rdo;
程习惯性改口,&ldo;哥哥,有伤,疼。&rdo;为了有信服力,他努力挤出泪花,小声哽咽:&ldo;好疼…&rdo;
可怜完,程最把所有的呼之欲出的声音往肚里咽,一声声皮肉的脆响差不多把他撞麻了。
又爽又刺激。
如果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程最或许会更快乐。
季鸣昶会心疼人,说结束就结束。带他去浴室泡热水澡,上一秒程最还聊着天,说饿了想吃烧烤。下一秒枕着季鸣昶睡得香甜。
太没心眼了。
季鸣昶有时候也暗暗庆幸,程最单纯得有点蠢,这几年自己胡闹没被人骗也算奇迹了。这么想着,他又有点心疼起人来,程最是个没被惯坏的孩子,虽是任性一点,吃得苦和委屈却只往自己肚里咽。
可不可怜?
&ldo;还饿不饿了?&rdo;季鸣昶看程最眯开了眼睛,抱他出来裹上浴巾,&ldo;烧烤不能吃,海鲜粥怎么样?&rdo;
程最困迷糊了,含糊的哼唧,过了半分钟勉强清醒,坚持道:&ldo;烧!烤!&rdo;
坚持也没用,反正吃不到。
吃吃睡睡三四天,程最终于想起要工作。八九点到公司,闭着眼睛站上了称。
钟钦拿着帮他标记体重的记录本,毫不客气填写了三个数字,&ldo;祖宗,你胖了五斤,再胖一点下颌线都要没了。&rdo;
&ldo;啊?!&rdo;程最连忙下来,鞋子都来不及穿,捧着镜子照,心脏突突的。
还好柔顺的下颌线还在,脸是圆润了些,倒不至于钟钦说的&lso;胖&rso;。
&ldo;你不想闲着,但季总又怕你累,这有几个行程,你看你想去哪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