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擒住赞父的关节,朝着下面狠狠一摁,清脆的骨裂声登时响起。
赞父也真是个汉子,手腕已经变形,愣是没喊出来一声。
一股子怪力随之而来,赞父虽然大腹便便,但绝对不是虚胖。
我被甩飞的瞬间,像个猴子一样紧紧锁在他胳膊上,找准时机直接跃到他头顶。
“给我跪下!”
我这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体重,加上惯性的加持,一瞬间的下压力至少超过200斤!
膀大腰圆又如何,照样扛不住!
如今赞父被我压在身下,几百人虽然手持利器,可压根不敢往前靠。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把我兄弟当烟熏鸡烤,你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啊!”
赞父虽然落在拜势,可语气依然强硬。
“你要真有胆,那就在这干掉我!你看能不能走出这片草原!”
啧。
“死鸭子嘴硬,就不知道你骨头硬不硬!”
我没伤他,只是把他身上的关节噼里啪啦全拆了,问题不大,随便来个大夫都能给接上。
问题是,他会很疼。
眼看着他已经成了一坨烂肉,我趴在他耳边轻声吐出一句话。
“我能让你发财。”
我不轻不重的摁住他脖子,低声道:“你给我个台阶,我保证你富裕。”
赞父明显愣住了,惊的好半天没开口,半晌才挤出一句。
“你算哪根葱,凭啥信你?”
“就凭我敢单枪匹马闯到你这!”
赞父眼珠里叽里咕噜的转了几圈,又开口道:“你要什么台阶?”
“道歉。”
我把手指向身后的纪沧海:“给他道歉!”
赞父咬牙挤出一句话:“我是这的王!你这是把我摁在地上踩!”
“交个朋友嘛,既显得你大度,还能给我个台阶,你不亏。”
赞父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咬牙道:“你先下去。”
我不光从他身上下去了,还顺手把他按好了所有关节。
实际上,节骨比骨折更疼,每安上一处,赞父都疼的直吭哧。
约摸着半个小时左右,我累的一身汗,他疼的一身汗。
赞父踉跄着站起来,从身上摘下宝石,两手托在手上,一直捧到纪沧海面前。
他先是冲着我微鞠一躬:“你是我见过最勇猛的战士!阿勒汗子民愿和你成为朋友!”
转头,他又冲着纪沧海鞠躬道:“同样欢迎你,我最尊敬的客人!”
此话一出,现场鸦雀无声,连同纪沧海在内都愣在当场。
我不断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先把宝石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