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把随手携带我匕首紧攥在手里,钻进被窝倒头呼呼大睡。
这一觉我睡的没有任何负担,那叫一个舒坦。
如我所料,果然有人钻进帐篷里把我喊醒,我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抄刀前刺,但故意留了一手,并未真正伤人。
把我喊醒的不是别人,正是赞父。
赞父被我吓的不轻,惊呼道:“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恶意!”
“老子起床气大!管你有没有恶意,等我睡醒了再说!”
赞父两手缓缓举起,一面答应一面往后退。
等他走出去以后,纪沧海赶紧冲到我身边,安抚道:“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我凑在他耳边嘿嘿一笑:“我演戏呢,没事。”
“你这又是哪一出啊?”
哪一出?自然是给我下面的计划铺路!
今天做的所有一切,都在和赞父表达一件事——我有足够的能力。
而现在这一出,是想告诉他,我并不是一个软柿子。
如果你想继续往我身上加码,你需要考虑一下。
果然,我把赞父撵出去以后再也没人来打扰我。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赞父带着一群人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见到我立马疾步走上来。
“哎呀!你可算醒了!快帮我看看,这香皂怎么凝固不上啊?”
由于油脂的蒸发,导致香皂像是黄油,半凝固的状态根本不成样子。
我紧了紧裤腰带,冲着他们呶呶嘴:“让你的人都撤下去,我看看。”
赞父把人撤了出去,我回头看看,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豆油,直接灌在融化的香皂里。
油脂迅速合拢,等了没多久,香皂液又重新凝结成硕大的圆饼。
我不紧不慢的走出来,冲着赞父呶呶嘴:“进去看看吧。”
等他再出来,对我的态度已经三百六十度大转弯,那叫一个恭敬。
“那你看,咱下一步……”
“把人聚一聚吧”
顿了顿,我又开口道:“那些话你应该会说吧?”
“会会会,你放心。”
“行,去办吧。”
赞父态度的转变,一瞬间让我觉得自己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