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欣喜,赞父的狐疑要更多一些:“你还懂这个?”
“不能说多懂,你拿我当朋友,我得对得起你。”
赞父狠狠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没看错人!”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压根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这也算是人家的秘密。
我本来是抱着送一个顺水人情,没想到赞父如此敞亮,竟然真掏出一套卷宗。
他对我如此真诚,这时候我但凡藏点私心,我都对不起这一撇一捺!
这卷宗和平时看见的不一样,不是竹,不是纸,而是大小不一的骨头。
至于上面的字,我更是完全看不懂。
赞父也看出来了我的尴尬,索性念给我听。
好在他语气比较慢,我大概把这事连在一起,还真听出了门道。
等他放下卷宗,我才缓缓开口:“老哥啊,你们输,不是输在钱上,也不是人上。”
“那是?”
“战术错了。”
我兀自分析道:“这一场战争持续了将近二十年,中间有多惨就不说了。”
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我说出了几个致命痛点:“每一年你们都要增兵,这其中的成本自不必多说。”
“你们这叫添油战术,本就是兵家大忌。最要命的是,你们是进攻方,人家完全可以以逸待劳!”
赞父有些惊骇的看着我:“你说的这个东西,我们从来没听过。”
“没听过就对了,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
赞父立马追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有啊。”
“这不是马上到冬天了吗?正是打架的好季节。”
赞父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天寒地冻的……”
“战术和兵法,讲究个因地制宜。”
眼见他有些犹豫,我又继续分析道:“你刚才说了,你们的子民是战时为兵,闲时为民,对吧?”
“趁着现在不用劳作,完全可以大举进攻,等到明年能劳作了,再撤回来干活。”
“按照这个办法,你们的后方永远不会吃紧。这场仗打多久你都不用怕。”
现在我说的所有话,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一来我敬重这个看似贪财的首领,另外,他们也和白象殿是敌对关系,不如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