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而言,这就是最大的福报。
能在三清面前供奉小鬼,这不是一般道士能做到的。
整个过程也就三五分钟,我把灰烬包好,揣进自己兜里,摁下冲水马桶,转头出了门。
从卫生间出来,又要过一遍检查,防的是有人在卫生间内和同伙作案出老千。
当然,他们在我身上什么都发现不了。
重新坐到座位上,我使劲咳嗽几声,把肩客送我的筹码拿到面前。
“今儿我要是赢了,咱俩对半分!”
说完,我把自己剩下的筹码凑在一起:“梭哈!”
此时,我忽然觉得阴风阵阵。
我这手气突然好起来,押哪个,哪个赢。
三五局下来,桌上的大部分筹码已经到了我面前。
我随手掏出来一把,撒在桌上:“给老哥哥们买盒烟,别嫌弃。”
在赌场输钱的人大有人在,哪怕把房子输进去,也不算什么大新闻。
可唯独赢钱的人少,特别是,三五局之内,能把桌上的钱吸光的人,简直大有人在。
普客席上的人纷纷围拢上来,手上的牌也不玩了,一个个眼珠子恨不得掉在我身上。
坐在我对面的荷官眼神有点不对,我使劲敲敲桌子。
“继续啊,玩不起啦?”
做生意的最怕这句话,哪怕赔的肉疼,也绝对不能言语半句。
当然,一切毫无悬念,我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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