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夏侯殇深深插入时,韩子悦就发出轻轻的哼声,皱起秀气的眉头,随着抽插速度加快,他的玉茎越挺越高,直直抵在夏侯殇的小腹上。
「唔……唔……」他用力抓着床栏,火热巨物在他的体内里猛烈进出,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要出来了吧?」故意捏了捏玉茎的顶端,夏侯殇的声音沙哑。
「啊……饶了我吧……」
「啊!」夏侯殇似野兽般的大吼一声,将自己深深埋入身下人体内。
他仍旧不停的狂猛抽插,令韩子悦很快的迷失了意识,双颊泛红的他情难自禁的扭动腰身,配合巨物的入侵。
「呜……我快要死了……」在夏侯殇连续不断的进攻中,韩子悦完全无法招架的败下阵来,玉茎前端不断喷出白浊的液体。
捏了捏手中疲软下来的玉茎,夏侯殇将浊液沾了些许到嘴边,满意的笑了,「好甜。」
「……」韩子悦玉面绯红,觉得自己的头顶快要冒烟了。
这时,夏侯殇将巨物快速的在小穴内猛顶一阵后,才将体液射入他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烫得他不住打颤。
「子悦,从今以后你就是本侯的妻。」
当夏侯殇抽身而退时,韩子悦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清晨,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边好温和,韩子悦闭着双眼主动靠去,仿佛刚出生的小兽找到亲人一般,一脸幸福。
「夫子、夫子。」随着稚嫩的童音,夏侯睿推开门闯了起来。
「出去。」将赤裸的韩子悦护在身后,夏侯殇不悦的大叫。
「父……啊!」知道闯祸的小世子惨叫一声,眨眼便不见人影。
「嗯……」被这动静惊扰的韩子悦悠悠醒来,轻扫了一眼身旁,立刻白了脸。
「醒了,身子有没有不适?」夏侯殇将他搂在怀中,大手在他腰上轻轻的揉了几下。
想起昨夜放纵的需索,也不知道子悦是否承受得住?
「侯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又一幕,韩子悦的脸一下全红了,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有什么不对?本侯已经认定你了,你别想对本侯始乱终弃!」夏侯殇拉着他的手,强迫着他面对自己,怕他会逃避。
「始乱终弃……子悦怎敢……」
夏侯殇是侯爷,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抛弃他 可是正因为他是侯爷,而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书生,还有个未婚妻,他们真能走在一起吗?
「子悦不必担心,只要你心中有本侯,其它问题交给本侯便是,还有两日就是秋试,你安心温书,本侯不会再碰你。」见韩子悦一脸忧心,知道他对这等关系一时间难以接受,亲了亲他的额头,夏侯殇开口安慰他。
「希望侯爷说到做到,子悦想静一静,请侯爷先出去。」
「好,你好生歇息。」夏侯殇说完后,起身穿上衣裳。
韩子悦正要合眼,却发现夏侯殇并没有离开,反倒坐在床边凝视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子悦,你家中还有什么人,自幼可曾定过亲?」
「没人了,双亲早逝,就留我一个人。」他避重就轻,故意忽略后面一句。
侯爷怎么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难道他看到芸娘了?他转念一想,又觉不可能,他和芸娘的相遇完全是个意外,而且交谈不到半刻钟,夏侯殇不可能看见的……
「可有过心仪的姑娘?」夏侯殇笑得很淡,笑意未达眼底。
「没有。」他一直将芸娘当妹妹,谈不上心仪,最多只能说是喜欢。
「没有就好,你睡吧。」夏侯殇抚着他的脸颊,从床侧拉过薄被盖在他身上后,面带微寒的离开了。
秋试分三日进行,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转间已是八月十五,韩子悦信步从考场走出,望着天边将落的夕阳,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子悦,上车。」一辆马车停在路旁,车帘掀开,夏侯殇一身锦袍、头戴玉冠,在车上向他招手。
「侯爷。」韩子悦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夏侯殇会亲自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