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不是港府做的?”杨秋有些愕然。
“……”
空气寂静了片刻。
“哈哈哈——”忽然,何民宪一阵畅笑,快人快语道:“怎么可能是那群软蛋做的,他们一直想维持现状而已,所以,我们就帮着推了一把。”
“推?”
何民宪点了点头,应道:“说来,我们也要谢谢你那位准太太的叔叔,要不是有这位九龙总华探长帮助,香江的那些底层警员,我们也不会这么好支使得动。”
“……”
“其实我们一开始还想拉卢墩和张英的,后来想想他们两人影响太大,既然已经抓了司马汶森了,就把他们俩给放过了。”
“……”
杨秋颇为闷声无语,探身说道:“所以……因为你们做了港府一直想做的,结果除了警告你们一下,港府也就算是自己把这事认下了?”
“正确!”
何民宪爽快地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
瞧着何民宪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杨秋不禁有些无奈,心下叹了一口气,遂抬首说道:“何兄,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么一搞,等于掀了棋盘,这下那些人学乖了,以后可就更难对付了?”
“呃——”
何民宪脸上的表情一凝,顿时就像一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野鸭子,对着杨秋抽了抽嘴角。
似有所悟地,杨秋寻思了一番,皱眉问道:“所以这次应该不是港府禁止,而是强制不能吧,亦或是,我那位没见过面的‘叔叔’,已经被那些英国佬约谈了?”
“……”
瞧着一脸呐呐地何民宪,杨秋仰后靠在了椅背上,心下一阵莫名的蛋疼。
这些蓝谠的特雾们,真是已经快四十年了,却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尽出些昏招!
他们这些家伙就不想想,这香江虽不是红谠的地盘,可也不是他们蓝谠的地盘啊!
闹来闹去,最后还不都是两败俱伤的局。
更重要的是,港府显然是谁闹得最欢就揍谁……
经过读书会一事,以杨秋对内地那些人精的了解,绝对会吃一堑长一智,吸取教训然后改变方法,从新砥砺前行。
现在他们有人有场有院线。
以后,香江肯定会出现一个更难对付的新‘读书会’。
至于蓝党这边……
他们在香江好像什么都有,但确是什么也没有,一堆养老休闲的富家翁,却也是极度少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