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徐老提醒,我自会铭记。”
没有再过多废话。
我们告辞徐老后。
就离开了光州博物馆。
回去的路上。
许久没有开口的杨山,突然凑到我耳边说道:“黎哥,我总觉得这老头有点怪,话里话外之间,你有没有感觉到?”
我瞥了他一眼:“徐老身为公家的鉴宝大师,还救了我一条性命,脾气怪一点倒也无妨,你是想说,他心里有别的鬼吧?”
杨山挠了挠头,啧了啧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嘿嘿。”
我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归根结底,他也是公家的人,这次去京城,我们除了靠他,也没别的办法,你说是不是?”
“是也,是也。”
杨山打了个哈欠:“我收起疑心就是了。”
“不。”
我突然打断了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山猛地一挑眉,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那你的意思?”
“我这人有一点不好,喜欢把一切东西都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才有足够的安全感,才能在出现始料未及的事情后,有本事力挽狂澜。”
“只不过,有时候未卜先知,也一样重要。”
我在杨山疑惑的目光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他浑身一震,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冒起的冷汗:“这……这都是猜测?”
我点头道:“是。”
“就因为这个猜测,我们非得这么做?”
“是。”
“可……实行起来有些困难啊。”
我双手抱胸道:“有钱,就不困难。”
杨山就这样在原地思考了很久,最后用力深吸一口气:“好!我按你说的做……这三天,别找我,我多半要去一趟外省!”
“等你消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远方的街景:“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样,那到时候,就有一场大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