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陶秋燕的主治医生就带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进苏馨怡的病房。
医生笑吟吟的对叶北平介绍道:“叶先生,这是杭城有名的中医覃大夫。”
“覃大夫您好。”叶北平客气的伸出了右手打招呼。
覃大夫面对叶北平的时候也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握了握:“不知道病人在什么地方?”
“在这边。”叶北平朝苏馨怡病床的方向指了指。
第一眼,覃大夫就怔了怔,属实是苏馨怡太漂亮了。
不过作为几十年医德的医生,上前放下了自己的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枕头。
叶北平知道,这是脉枕。
一般的中医都是有这个东西。
苏馨怡看了眼叶北平,眨眨眼不明所以。
“这位女士,把你的手放在上面。”覃大夫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第一次被中医看诊,苏馨怡将信将疑的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脉枕上。
覃大夫伸出了自己枯槁的两根手指搭在了苏馨怡的脉搏上,闭起了双眼,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要不对方是中医,叶北平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什么变态,摸着自己老婆的手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只是几秒钟之后,覃大夫面色微微变得沉重了起来。
叶北平见状连忙问道:“覃大夫,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旁边的医生拍了拍叶北平的肩膀,微笑着低声提醒:“叶先生,别打扰覃大夫诊脉。”
“哦哦。”叶北平只能先压抑住内心的询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覃大夫,心里却是犹如翻江倒海般。
生怕覃大夫下一句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苏馨怡却是好奇,脸微微有些红,不停的看向叶北平,似乎在询问:就是这样吗?
一分多钟过去,覃大夫收回了手。
然后把脉枕收了起来。
“覃大夫,怎么样?”叶北平看着覃大夫收拾东西,皱眉问道。
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覃大夫才抓了把自己的山羊胡道:“脉象平稳,不过是动了些胎气,吃两副安胎药就好了。”
呼!
闻言的叶北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放松了不少。
“谢谢覃大夫。”
很快覃大夫就开了安胎的药方递给了叶北平,然后问道:“不是还有一个病人吗,现在在哪?”
“在楼下。”
叶北平收好了药方,然后跟苏馨怡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覃大夫去了楼下。
半个小时后。
覃大夫走出了陶秋燕的病房,才对叶北平说道:“叶先生,你母亲的身体有些虚,表面看上去没什么问题,这都是劳累过度导致的。特别是不能够受刺激,一旦受刺激后果非常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