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没摸够。
陆琼七只能不舍地收回手。
但是目光还停在刚才她触摸的那处,衬衫的布料被胸肌撑得饱满,轮廓明显,触感温热,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周策砚稍稍整理了衬衫,拉平被她抓出的褶皱,神色莫测。
陆琼七看向刚才导致自己差点摔跤的“罪魁祸首”。
本来平坦的地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洞。
那只爱打洞的土拨鼠早就不见踪影。
*
两人坐在车上,气氛有点沉闷。
手机在电量告急前,白安安又打来了电话,陆琼七这次按下接通键。
“喂。”
“。。。。。。”,对方不说话。
陆琼七:“你给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白安安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陆琼七不走心地解释了一句:“手机信号不好。”
白安安破防了,没想到刚遭受重大打击,她选择相信陆琼七,结果度过了人生最为煎熬的一晚。
“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大哥和容与茉像是要吵翻了天,我一个人在楼上,生怕房顶被掀了我无家可归。”
陆琼七淡淡道:“那本来也不是你家。”
“你说,你留我一个弱小无助的可怜人独自在家,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却去城阳高中到处勾搭帅哥!”
最后一句,音量很大。
在本来就寂静的车内,可以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白安安的声音。
去城阳高中到处勾搭帅哥,是那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生么。。。。。。
周策砚眼底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陆琼七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白安安情绪平复点儿,问道:“与茉姐的伤怎么样,伤在哪儿了?”
“听说是被开水烫了一下胳膊,但是看着应该没什么影响。”
陆琼七又问道:“与茉姐还在海澜湾吗?”
“还在。”
这就好,人没走就好,她这就马上回家,安抚她的好大嫂。
想到容与茉可能会暗自垂泪,躲在被窝里哭泣的委屈模样,她叮嘱道:“你千万看住她,别让她一早就偷偷跑了。”
“为什么会偷偷跑?”白安安很是疑惑。
“昨天他们吵完架,你大哥就被轰出家门,容与茉就大摇大摆地去主卧睡觉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陆琼七的神情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她的眼睛眨呀眨。
大半夜,她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气势骇人的大哥,在自家别墅被扫地出门?
容与茉在主卧安然入睡?
一切并非如她所想象的那般,陆琼七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现在看来,她的好大嫂不需要她的安慰了。
那。。。。。。。
那退一万步讲。
陆斩言也不该在被无情地赶出家门后,把睡得香甜的容与茉独自一人留在温暖舒服的被窝里,冒着冷风开车去找周呈薇啊!
就算他心情再怎么糟糕,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