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路被程行知拖回房间。
衣服勒得温言脖子疼,“别拽我衣服,难受。”
程行知放开了温言,“现在知道难受了,难受还喝那么多酒。”
明明是被你拽的难受!
温言的脸被酒精蒸的红彤彤的,眼神也有些迷茫,“程行知?”
举起手摸了摸程行知的脸,“你怎么变成大叔了?头发怎么白了?”
嘿嘿一笑。
“怎么变成大叔还是那么好看。”
程行知拿下来在他脸上作怪的手,“休息去吧。”
“好。”
程行知扶着温言坐到床边刚打算给她脱鞋子,温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不行,我还没洗澡呢!”
温言站起来,“我要去洗澡。”
“大冬天的,洗什么澡。”
“不行,我就要洗,你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不能每天洗澡有多难受。”
温言坚持要洗澡。
看来之前不方便洗澡都给温言留下心理阴影,洗澡成了她的执念了。
程行知无奈只能给她去打水。
温言泡在浴桶里半天也没有动静,程行知叫了她几声也没回应,无奈只能走进来一看温言整个人都沉在浴桶里,程行知再晚进来一会她就要淹死了。
喝醉酒淹死在浴桶里,说出去多丢人啊!
裹了件衣服将人捞了出来。
小歌夜半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误打误撞走到了地下室。
这座大房子五层上面有很多个房间,像个宏伟的客栈城堡;地下居然也有好几层,房间交错复杂,走廊阴森恐怖,似有飘渺交谈人声传来。
小歌瞬间吓得清醒,惊慌失措绕了许久才回到房间,看到好苡还在熟睡,爬上床睡觉了,第二天只当昨晚是做了个噩梦。
潮湿昏暗的地下室某间房屋内,卡拉雷目光阴森。
上次一败,仅剩数十人躲在此处。
“老大,趁他们睡着,咱们兄弟们冲上去肯定能杀了那两个女人!”
卡拉雷眼底闪过一丝光线,冷笑一声,“不要着急,这个地方暂时还不能暴露,等我们铁骑大军到达此处,别说那两个女人了,就是……”
卡了雷扫了一眼众人,露出森白的牙齿,“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打草惊蛇。”
“老大英明……”
“兄弟们听老大的。”
另一处昏暗的房间内,一排排小铺上不少奴隶正在休息。
房间内各种难闻的气味交杂,此前程行知睡过的小铺前聚集了十几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摸着小铺上的被褥,“这老小子运气真好,长了一副好皮囊居然也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