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男子抬眸探究的瞧着镜明月,“储王登基,你就不担心吗?”
“我只想救吾妻,至于是谁登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他放下碗筷,随后转身继续打坐。
耳畔传来叹息声,只听见他幽幽开口,“等他登基,你想要救小。。。你的妻子,只怕会更难咯。”
“我知道。”
见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男子心中不禁好奇,究竟什么事才能让他慌张。
“你身上的骨灰,是谁的?”
他将东西收起来后,凑近低声问了一句。
“我属下的。”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镜明月也不打算隐瞒。
男子欣慰的点点头,“看来还是个重情义的,不错啊。”
听到这话,镜明月只笑了笑,想起御伍,他总会怨自己,若不是自己当初情况不对劲,或许就不用休息,那御伍也不会死。
“行罢,你好好修养,有什么喊一声。”他舒了一口气,随后站起身走出屋内。
吾王去世后,司徒禾宫彻底掌握了整个南疆,消息也传遍整个大陆,可令人不解的是,他并不着急登基,而是仍旧以储王自居。
将吾王的丧事处理完之后,司徒禾宫坐在议政大殿内,看向下方之人,“当真无法收回?”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的,王上。”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们炼蛊多年,竟从未想过对策?”
“王上,自古以来,我南疆炼蛊,便从未想过退路,也从未有人考虑退缩,怎会研究解蛊之法。”
司徒禾宫揉着眉心,“本王给你们一个月,若是还找不到办法,那本王也不必留你们。”
闻言,殿中人的脸色苍白起来,匍匐在地上,“王上。”
“本王不听废话,滚。”
话音落下,追阳已经来到那人身侧,若是他不走,那便是追阳将他拽出去。
那人颤抖着站起来,“是,老臣一定竭尽所能。”
看着他离开,司徒禾宫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王上,您何不考虑用九公主当初的办法。”追阳站在殿中央,开口提议道。
“你是指封穴?”司徒禾宫说着,摇摇头,“无用,引子已经下了,便不可能有用。”
“那王上为何突然要。。。”
接收到司徒禾宫的眼神,他立刻噤了声,“属下知错。”
司徒禾宫站了起来,“是不是该用午膳了。”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等。”
追阳刚准备离开,听到他叫自己,又停了下来,“王上还有什么吩咐。”
“去昭阳殿。”
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追阳称是后,先一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