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所有的记忆都和母亲的描述相符,并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后来母亲说那可能是她高烧半个月留下的后遗症,她也再没有追究。
“你是说那半个月我昏睡的时候还有记忆?”
魇魔看了看她:“我听说有人可以在睡梦中穿梭两界,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沐晚晚正欲开口,可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
魇魔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不知不觉间,魇魔的身上已经布满了蓝色如同丝线的灵力,将它越捆越紧。沐晚晚疼的快要窒息,可还是看了看魇魔的方向。
那股灵力将魇魔缠绕的快要凝化出实体。
眼见魇魔在沐晚晚体内越变越小,直至快要消失。
“救我。”
魇魔痛苦而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沐晚晚耳边。
“我为什么要救你?”
魇魔的声音更小了些:“你的记忆我能帮你”
沐晚晚并不吃它这套:“我可以找别的方法。”
魇魔的声音几乎快要断了。
“
只有我我才会解那种封印。”
沐晚晚看向它,声音压抑又痛苦:“我不信你。而且外面的人也没有醒。”
“我与你订立契约,单方面血契。只要你想杀我,就可以杀了我。外面的人,我也可以全部唤醒。”
似乎是怕沐晚晚真的放任它去死,它那么痛,说话竟然也利索了很多。
沐晚晚点了点头。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正午。
睁眼时床前坐着的是脸色苍白的凤远。
“你醒了。”
沐晚晚点了点头。
“他们醒了吗?”
凤远点了点头:“醒了。”
沐晚晚没再说话,凤远从身后拿出了一盘栗子糕。
“吃吧,还是热的。”
沐晚晚拈了一块放进嘴里,熟悉的甜糯。
“你为什么自作主张?师祖将你当作一个器皿,你自己竟然也同意。”
“凤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