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也不言语,刷刷填下秦如清几个下注的金额,只当他们是某个大世家里跑出来撒钱的纨绔二愣子。
结果这几个小纨绔下完注了,还赖着不走,瞧为首的那个红衣小纨绔冲他道:“荷官,关于唐飚,有单开的赌盘么?”
唐家二爷?经验丰富的荷官心思就转罗开了。想先压个大冷门再压个大热门?啧,瞧着计谋不错,实际就是蠢呆了。
一般能爆的,冷门那是微乎其微,大热门极有肯能翻车,就得压那种有点热度,但又不太高,那才最有可能反转。
像这种刚被家里长辈放出来的小纨绔,没混过赌场又向往这里的气氛,常常一掷千金,却输得裤衩子都没了,偏偏还越挫越勇,因为兜里有钱。赌场最喜欢这样的了。
便乐呵呵地带着秦如清他们过去,边走边介绍,“这边是唐家二爷所有的单人赌盘了,有两个,一个是压他这届大赛能不能拿头名,另一个是压他几年能炼制出那个传说中的灵器。”
秦如清瞅了几眼,发现能不能拿头名的那个盘只有是和否的选项,当即果断压否。
那眼也不眨的架势看得荷官嘴角直抽。
又看到第二个盘,几年能炼制出灵器。秦如清仰脸,认真地问:“你们这盘能不能新增个选项,唐飚不仅不能炼制出那个灵器,还会身败名裂?”
哪里来的小疯子?荷官都要以为她是来捣乱的了,又看她神情实在认真,僵着脸摇头,“没有。”
秦如清啧了一声,当即不再犹豫,把剩下的筹码一股脑儿倒进那个永远不会炼出的选项。
最后要走的时候还被荷官拦下,因为压的金额太大,选项又过于离谱,赌场怕但责任,要她们签了一个保证书,这才放人。
后面的时间秦如清他们就在赌场和炼器广场来回转悠。
赌场永远热闹,而炼器广场的人会有小幅度流动。一般在三天后人就少了,因为炼器步入正轨,没什么热闹可看,除了真心想学习观摩的炼器师,一般人都不去受那罪。
而据板凳青年所说,若想看热闹,该后三天来,到那时候就会陆续有炼器师将灵器炼好,交给评委评判了。
秦如清他们自然是最后一天才来的。无它,他们关注的人物也应当不会提前结束炼制。
板凳青年竟然还守着那儿,见着秦如清,热情地打招呼,就是两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瞅着有些许吓人。
秦如清看见屏幕就豁了一声,“空了一半啊!”
青年乐滋滋地端着板凳坐到秦如清旁边,应道:“可不,提前出来的都是这批参赛者中实力稍次的那一波。考评官的评分都不太高,最高也就拿了个上等乙评级。”
秦如清点点下巴,“大赛热门的那几个呢?”
板凳青年掰着指头数,“林家母女俩这次都参赛了,都是热门人物,瞧那位弈君仙子已经在进行最后一道淬炼工作了,想必是快炼好了!”
“弈君仙子的亲娘,也就是林氏族长,嗯……林族长进度稍稍有些慢,想来是这次野心不小,准备炼个大的。”
“再往后就是石头老人,听说他是从东域过来的炼器师,背景颇为神秘,炼器手法也跟咱们这儿有些不同,但绝对的高手级别,想来不比林族长差。”
一一介绍了一圈儿后,板凳青年按顺序就说到了唐飚,只是这个名字还没张口,就下意识卡了壳,心虚地望向秦如清。
秦如清瞥他一眼:“你看我作甚,我与唐家又没仇。你该说说你的。”
没仇吗?板凳青年明显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咽着口水道:“唐飚,我想绝大多数人都看出来他这次炼的就是他成名灵器,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有了新的体悟,打算用那个灵器力压众人了!”
板凳青年说着面上闪过一丝期待,并非是对唐飚的期待,而是身为一名炼器师本能对那种重磅级灵器出世的期待。
秦如清勾起嘴角,“哦?唐飚这次选择炼他的成名灵器了?那倒是挺好。”
这不正好跟唐子凤撞上?不错,就让众人看看正品与赝品究竟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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