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种病只能维持哪里能治得好呢,医生也蛮担心杨彩的状况的,以为她换了医院呢。”
两个月前我也处在昏迷当中,杨彩若是想躲我,换医院也仅仅是这几天的事,不会提前换的,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杨彩放弃治疗了!
原本想的是就算杨彩故意躲着不见我,只要确认她还在这家医院治疗的话,我就是日夜守在门口,也能等到她出现的这一天。
可如今杨彩两个月没来了,我又该上哪儿去找她呢。
世界那么大,她就换随便换一家医院我也找不到啊。
也许还有一种微不足道的可能,没准杨彩依然在这里治疗,只是医生联合杨彩骗我,谎称她不在这里也说不定。
“诗茵,你这样,把刚才那医生叫出来,偷偷塞点钱,让他帮忙调出两个月之前跟最近的视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帮我整过来,行吗?”
诗茵对我比划一个ok的手势:“放心,交给我!”
半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一家带走电脑的酒店,美国这边确实比较先进,屋里面的电脑是笔记本电脑。
连上无线网,把监控掉了出来。
双眼死死的盯着屏幕,恨不得脑袋都钻进去。
我记得很清楚,下午一点三十五分钟零七秒的时候,这个让我日夜思念的女人出现在视频里。
杨彩戴着帽子,脸上呈现挺憔悴的病态才,身材比以往更显瘦了,看的我心疼。
她出现的那一刻我不自觉的把手抓向诗茵的手,激动的。
诗茵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并未在乎此刻我们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诗茵就像我的救命稻草一样,此刻若是不抓着她,也许我会因为过渡激动而倒下。
紧绷的泪腺再也忍不住如洪水决堤般涌现出来,我一边哭一边笑,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状态。
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想喜极而泣这个词更为贴切。
“诗茵你看,这个就是杨彩,我不会认错的,她就是杨彩,哈哈,她真的没死。”
我越来越高兴,她每次出现的镜头我都不忍心快进,一下一下的看着,从中午一直看到晚上,直到视频定格在两个月之前,之后的视频里杨彩再也没有出现过。
“诗茵你说会不会被他们剪辑过了?”我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而旁边的诗茵早已经进入梦乡了,隐约听到我的话,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天在的景色虽然天黑了下来,但马路上依然灯火通明。
诗茵说:“现什么线索没?”
我摇头,失望的说:“视频的确到两个月之前就没有了杨彩的身形,我怀疑可能剪辑了,能不能找个这方面的专家帮我鉴定下?”
“我试试吧,你休息吧,我去你隔壁开个房间。”诗茵起身离开。
杨彩,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们爷俩不管,你要知道无论怎样,都没有你在我身边来的重要了,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美梦了,一定是你在我昏迷的时候来到我床边给我讲我们曾经的过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