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莫名其妙的。”
许安没有多想,她只想找捷径成为女帝,越快越好,有机会她就会去试,她可不想待在这个随时可能被杀的地方,她有自己的父母她想回去找到她们。
回到屋内。
许安摸着顺安剑,感觉到很安心很安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把剑和自己是如此投缘。
夜晚。
屋内的烛火摇曳。
屋外的亭廊中站着一个黑影瞧着屋内的光。
许安沉沉睡去,屋内的光也吹灭了,屋外的黑影却迟迟不愿离去,他就站在那,任雪落在肩上,披风上。
时隔几日。
“安安~快来爸爸妈妈这里,带你回家~”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为什么你们不要我……”
“别走!”
猛的坐起来,心口一阵绞痛。
“呼…呼…好痛…”
许安摸了摸额头的汗,原来是梦。
望了望窗外,该起床了。
还是和往日一样,打算翻墙出去。
“小玉,泽安最近在忙什么?我怎么觉得他在躲着我?”
“回小姐,泽安少爷出去的很早回来的很晚,或是和言公子去处理事务了。”
“哦~言公子……上次那个长的挺帅的清朗公子哥啊,他和泽安什么关系?”
“回小姐,是泽安少爷的好友,他们时常一起练习武功,偶尔会带上您一起,您每次都会被吓得哇哇哭。”
“什么?我这么脆弱?”
原主这么娇弱?那我这……
“小姐,以前的您啊胜似襁褓中的婴儿那般,一点小动静您就会哭的,所以夫人老爷特意为您修了一个院子,取名静苑,从侧门的门道进去就可以看见,泽安少爷之前就陪着您住在那个院子,他睡在柴房。”
“柴房?为什么要睡柴房?”
许安略微惊讶,好像了解到了什么。
“泽安少爷要保护您的安全,只有柴房离您的卧房最近,所以老爷们就让他睡在那。”
所以泽安不就是看门的吗?睡柴房也太过分了吧?
小玉一边替许安整理着头饰一边回忆着。
看来原主在家里的地位确实很高啊,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泽安……这些年他应该很苦吧。
许安今日化了淡妆,穿的是银白配色的衣服,白狐裘的披风,半披着头发,头饰是朴素的银针,让整个人都变的十分清冷奥秘。
“这身配着这把剑,女子也得为我沦陷!”
按约来到目的地,竹俞已早早的等候在那里。
“竹俞,今天学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