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源县不大,从县衙回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刚入院子,徐华就感觉不对劲。
整个院子里被挖的一片狼藉,全是大大小小的土坑。
“终于等来正主了!”
伴随着这道声音,一位浓眉大眼、肤色黝黑的青年人走了出来。
“在下华山派袁承志,你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吧。”
袁承志本打算直接动手,见徐华身上飞鹰服,暂时忍了下来。
徐华面色一冷,贼喊捉贼。
“没想到华山派弟子竟是偷盗贼人,被本官抓个正着,该当何罪?”
袁承志面容一怔,没想到徐华如此无耻。
“恒山宝藏只有我华山高层知道,还有就是我的结拜大哥木桑道人。”
“玉真子恐怕是当初偷听我跟木桑大哥的对话得知。”
“至于你跟他的关系,我不知道,但如今玉真子身死,宝藏被挖,你脱不了干系。”
徐华假装听不懂道:“玉真子是谁?我不知道啊!”
“还装?”
屋中又有一道声音响起,一位灰白头发的长眉老者从屋中走了出来,竟是木桑道人。
“玉真子右手小指有一处伤疤,那是年少时与我比武所致,你以为砍了头扒光了他,我们就不认识吗?”
“这十万两白银带有前朝官印,体积巨大,你必定会就近藏银,待时机成熟再取出使用。”
“好在浑源县不大,我俩挨家走探,今日才发现这家民房被一位生人买走后,再无人居住。”
前几天风清扬出关,两人受命来此地踩点挖宝,见城墙上的告示一开始并未当回事。
后来前去埋宝地查看,没想到其中一处宝藏竟是空的。
两人心中生疑,遂来县衙探查,果真发现无头尸体就是玉真子。
徐华哈哈大笑,故作镇定道:“真是可笑,凭这个就能断定我是偷钱人?”
袁承志一副吃定徐华的模样。
“今日你既回来,那银子必还在这里。”
“我与木桑大哥把整个院子的土地都翻了个遍,屋中所有地方也探查数次,未找到藏银之处。”
“难道你埋在了屋中地下?”
徐华心中郁闷万分:“我算漏无疑,没想到毁在一个小小的疤痕上。”
木桑道人厉声道:“若是这银子与你无关,官爷还请离开,我俩把这屋子挖个底朝天,若不见银子,我俩愿意十倍赔偿这屋子的主人。”
见徐华身子不动,木桑道人眼中闪出一道厉色。
“官爷既然不走,那这个事情贫道就要跟你说道说道了。”
袁承志冷笑道:“捉你回去终生禁闭在思过崖,我看你说不说。”
“朝廷命官你都敢动?”
“可笑!可有人证物证?杀了你也是白杀。”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徐华脚掌微开,心中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