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在做什么?”
“在厨房找吃的。”
“司徒在做什么?”
“和警察说话。”
“童浩在做什么?”
“在客厅看书。”
“张妮在做什么?”
“趴在窗口看警察工作。”
“左坤在做什么?”
“见警察来就走了。”
林遥这一招够阴的!
察觉到自己说了漏了嘴,童哲通红了脸恼怒的瞪着林遥,而林遥只是一味的笑着,说:“童哲,到我房间帮个忙吧,司徒不在,沉东西我还真搬不动。”
童哲猛的站起身,跟着林遥去了房间。
关上房门,林遥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怒火中烧的人。
“怎么,不甘心?”
“你耍诈。”
“对,我是耍诈,必要的时候还会耍狠。”这时候就看谁更强了,明知道接下里说的都是推测,丁点的证据都没有,林遥还是要放手一搏,就为打开童哲这张嘴,早日找出新线索,早日让司徒回来。
“你是个警察。”童哲提醒他,该有警察的真大光明。
“我现在是个教书先生,这你知道。童哲,周知然的医院发生器官丢失案,这事你知道吗?”
童哲一愣,眼神飘忽不定。
“听说过。”
“只是听说?”
“对。”
“好吧,我就当你只是听说过。说说昨晚左坤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吧,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凌晨两点以前。他赶在我和司徒之前回到这里,是你给他开的门。对不对?”
童哲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极不不情愿的点头。
“童哲,你是打算跟我说呢,还是去警察局专案组说呢?”
“有区别吗?”
“当然有。如果你跟我说,我会暂时为你保密,等到真相大白才会说明一切。你要是去警察局,你和左坤谁都别想洗脱嫌疑。”
“童浩中毒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场。”
“那又怎样?”林遥耍起无赖,比司徒还气人。
“我花钱请律师,不是做摆设,左坤是法籍华人,你们没有权利抓他。”
“懂不懂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我有不下十种方法可以让你和左坤进去陪司徒。”
“你!”
林遥从床上站起来,漫不经心的说:“童哲,我手里掌握着童浩案的一个线索,这条线索对你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