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坐不住了,赶紧带着人去了护国公住的宅子,亲自查看了一番,的确是都死了!就赶紧让人去买棺材,同时通知沈文瑄,这事太大了,他做不了主!
沈文瑄收到薛刚传来的消息一下子就惊的站了起来,不是说只是大病一场吗?怎么全死了?
沈文瑄把大夫叫了过来,仔细询问送过去的商陆怎么把人都毒死了?
大夫也懵了,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商陆有毒,少量服用,会有中毒反应,也不会致死啊?
沈文瑄见大夫也懵了,就带着大夫出了青风寨,往护国公的住处赶。
护国公府出的事,刘勇知道了就和石墨把事情说了一遍,石墨一听,护国公府的人都死了,就非常惊讶,对刘勇说,“义父,这商陆虽然长的像人参,但是毒性好像没有这么强吧,这比砒霜还厉害了啊,不会是这护国公府的人把整棵都炖了吧?”
刘勇一听,感觉差不多八九不离十,估计是护国公府的人觉得是人参大补,就把整棵商陆给炖了。问题是就算是整棵人参,那也不能整棵炖啊!
石墨感慨,“这大夫也是倒霉,世子想让护国公大病一场,就送了商陆过去,按说,这要是切一点煮汤,也就是病一场,谁想到这护国公府的人不靠谱,把整棵都炖了,这大夫也算是把护国公府给灭门了,这以后,你说这大夫还敢在寨子里吗?会不会心里有阴影了啊?”
刘勇一听,也想笑,这大夫估计是最难受的,每天面对沈文瑄,就算沈文瑄不计较,他也好过不到哪去!
石墨越想觉得这事有意思,吃了一口菜又笑了起来,对刘勇说,“义父,这护国公府就沈世子一人了,这攻打雷州的事,你说靖王还能找谁出头?”
刘勇也笑着说,“也是难为靖王了,这要是护国公已死的消息传不到靖王那,靖王又起兵,估计朝廷的军队很快就会往北境集结,靖王这次怕是难了!”
“天意如此,靖王这起事一波三折,看来注定是不能成功了!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石墨接着话对刘勇说。
靖王还真没有收到护国公已死的消息,传递消息的侍卫,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劫匪,被劫匪给杀了。
靖王以为黔南这边护国公已经部署好了,过了八月十五,靖王在北境起兵造反了!
朝廷收到靖王起兵造反的消息,立刻派了大军前去镇压,庆王主动请缨挂帅,势要把靖王就地正法!
夏国的太子一直等着黔南乱起来,虽然黔南本身就乱,这不是越乱越好吗?谁知道,左等,雷州府没动静,右等雷州府没动静,他就派人进入黔南联系靖王的属下,靖王的属下一直没收到靖王的指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文瑄现在是彻底没了后顾之忧了,也算是彻底和靖王脱离了关系,他现在计划着如果靖王的人起兵,他就带人抵抗,口号他都想好了,誓死保卫大周的国土!他必须做一些事情把自己反叛的罪名洗刷掉。
终于,靖王的属下在夏国太子的催促下,起兵攻打雷州府。雷州知府潘大人平时什么事情也不管,他也管不了,这雷州府的守军,平时也就在府城盘踞着,别处哪也不去,现在被叛军攻打,跟本就没有对战之力,除了第一时间向朝廷发出了求救信号,啥都没做!
沈文瑄的机会来了,他让他的人都装扮成普通百姓的样子,到了石山县,石墨和刘勇也跟着下了山去了石山县!
沈文瑄站在县衙门口,对着百姓们高喊,“大家都停下来,听我说,我是护国公府世子沈文瑄,流放来了黔南,虽然我是戴罪之身,但是,我是咱们大周人,我身上流着大周的血!今天,我听到消息,有叛军攻打雷州府,百姓们,我们是大周的子民,我们虽然生活困苦,但是,我们不能任由叛军在黔南肆意妄为,我们要扞卫大周的国土,我们不做叛军之人!你们愿不愿意同我一起去抵抗叛军?”
“愿意!我们愿意追随沈世子,我们要扞卫黔南,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他娘的!在这黔南怎么也是活的不容易,我们跟着沈世子,我们去平叛,没准就能混个前程,有血性的都上,我们去杀个痛快!”
“说的好!我们跟随沈世子,我们去解救雷州府,我们去平叛,我们去杀个痛快!”
“好!算我一个!”
“我也去!”
“我们兄弟俩一起报名!”
“沈世子,你说怎么干?我们都听你的!”
“大家都来报名,我们去解救雷州府,我们去建功立业!我们去杀个痛快!”
石墨看着现场热闹的不行,人们都嚷嚷着报名跟随沈世子去攻打雷州,石墨也跟着高喊,“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今天叛军攻打雷州府,明天就是我们!我们要奋力抵抗,我们要把叛军消灭掉!”
刘勇见石墨喊的欢,也振臂高呼,“我们跟随沈世子,大家报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