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是尘渊!”沈尘渊没好气的说,“我往地上放了一样东西,你们点上灯出来看看!”说完,沈尘渊就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沈老爷和沈太太惊魂未定的起床点上灯,俩人小心的走出里屋,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被被子蒙着的人,人还没有被蒙全,一双白腿露在外面。
沈太太看了看沈老爷,沈老爷走过去,小心的把被子掀开,一看,春杏一丝不挂的躺在被子里。
沈老爷吓的手一哆嗦,手里的油灯差点掉在被子上,他赶紧又把被子盖上了!
沈太太看着沈老爷慌乱的样子,也凑过去把沈老爷盖上的被子掀开,看到一丝不挂的春杏惊呼出声,被刚放好油灯的沈老爷一把把嘴给捂住了。
沈太太指着地上的春杏说,“她,她怎么会这样?”
沈老爷看了看地上的春杏对沈太太说,“肯定是钻进渊儿房里了,没想到,她也是个不老实的!”
“那现在怎么办?让渊儿收了她?”沈太太有些慌乱,
“收?让渊儿收了她?你我都看了她的身子,你让渊儿怎么收?”沈老爷很生气。
“那,那不然,你收了她?”沈太太不知道这事该如何处理?
“我收了她,她是钻了渊儿的房间才这样,你让我怎么收?”
“那可怎么啊?不然把她发卖了?”沈太太也发愁起来。
“不能卖!她要是出去胡说怎么办?咱们沈家的脸往哪搁?沈世子又如何看咱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沈太太发愁了,她是真没想到,春杏会做出这样的事。以前,春杏就跟她露过心思想去伺候尘渊,但是她觉得沈尘渊还未娶妻先纳妾会让人笑话,就没同意,谁知道,这春杏如此心急!
沈老爷看了看地上的春杏,最后一狠心,找了一个布条,套在春杏的脖子上,活活的把春杏给勒死了!这样的丑事,只有春杏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沈太太看着沈老爷把春杏活活的勒死了,吓的不敢说话,扶着桌子坐到凳子上。
沈老爷用被子把春杏裹好,就喊了一声,“尘渊,你进来!”
沈尘渊一直待在门外没走,他听到了沈老爷和沈太太的对话,也听到了沈老爷下手的动静,现在沈老爷喊他,他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又随手把门关上。
沈老爷指着已经死去的春杏说,“现在怎么办?把她抬出去找地埋了,还是怎么样?”
沈尘渊说,“对外就说今夜得了急症暴毙了,给她买口棺材找个地安葬了!”
沈老爷一听,这样比较稳妥,就点头答应。
沈尘渊把春杏拖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想了想又不放心,又回到自己屋里拿上刀,把春杏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拿到春杏的屋里,对着已经用被子裹好的春杏又补了一刀,春杏必须死。这样的丑事一旦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沈老爷就让管家出去买了一口棺材,说春杏昨夜暴毙,让管家找人拉出去埋了。
管家听到沈老爷这样说,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就行礼去安排了。
春杏的死没有翻起任何波澜,没人去关心春杏怎么死的,不过是一个下人,如果在府里规规矩矩做事,那自然会过的很好,但是这下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死,是必然的结局。
府里跟过来的下人原本就没几个,现在春杏死了,沈老爷想再给沈太太买个丫头伺候,沈太太拒绝了,她怕了。这沈尘渊和石墨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她可不想中间再出什么意外了。
沈尘渊的婚事定了下来,沈尘音的婚事也就提上了日程。
因为沈老爷和沈文瑄的关系,这雷州府里的一些有些资产的人家就向沈老爷和沈太太递了名帖,借着拜访的名义,互相打听相看,最后沈太太看中了四海粮行魏老板的女儿魏玉兰。
沈老爷不同意,觉得这魏家不过是一介商户,而且,这魏家的生意也只是在黔南有生意,这沈魏两家结亲,主要是魏家想求沈家庇护!
沈太太就没有想那么多了,她就想让自己的孩子们都早点安稳下来,但是,沈老爷的话她也不得不听,所以,沈尘音的婚事就暂时做罢!
沈老爷还是有眼光的,借着沈尘渊和石墨的婚事,沈老爷找到沈文瑄,想让沈尘音做沈文瑄的侍卫,沈文瑄也没有驳了沈老爷的面子,就安排沈尘音去了青风寨接受训练,如果考试合格了,就可以做他的近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