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把这些书信拿去给了凡师父看了看,了凡师父说,“这鲁国的争斗也挺激烈的。把书信都烧了吧!这鲁国的事咱们不参与!”
石墨非常认同,感觉达雅在其中也没起好作用。就让红音端来一个火盆,在了凡师父屋里,直接把这些书信都烧了。
了凡师父闻着屋里烧纸的味道被呛的不行,冲着石墨说,“你个死丫头,不说把这些书信拿出去烧,非要当着我的面烧,现在看看我这屋里,这么大的烟,还能住人吗?”
石墨听了了凡师父的话,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赶紧把窗户和门都打开,拿着一本医书拼命的把烟往外扇,结果书信燃烧的灰烬都飞起来了,气的了凡师父把石墨推了出去,“去,去,去,没事净给我找事!”
石墨看着了凡师父屋里乌烟瘴气的,摸摸鼻子,就跑了!
茶楼开业了,名字还叫藏茗轩,茶楼开业这天,墨一就在门前放了两串鞭炮,就低调迎客了。
石墨也参加了茶楼开业仪式,坐在茶楼的大厅里,看到客人来了许多,很高兴,觉得可以让刘勇再派一些人过来,就说是茶楼招的伙计,这样,她就可以离开涪城,往鲁国的都城去了。
石墨也就高兴了半天,然后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涪城的知府衙役过来收税了。
墨一接待了衙役们,石墨看着这十来个衙役往大厅一站,大厅立刻安静了下来,那领头的衙役对墨一说,“你这茶楼虽然在府衙备案登记了,但是开业时间没备案,罚银五十两,这茶楼每月要交营业税十两,现在,你是把营业税一年的全交了,还是我们每个月来收啊!”
石墨一听,立刻觉得手里的瓜子不香了,给了红音二百两银票,先把这群人打发走再说,第一天营业,她不想太晦气了。
墨一看到红音向他走来,就赶紧迎上去,接过银票递给领头的衙役。
那衙役一见是二百两银票,就说,“算你识相!”然后拿着银票就带着一众衙役走了!
头一天开业,没有挣钱,还赔了二百两。石墨坐不下去了,对红音她们说,“你们出去打听一下,这黎知府的别院在哪里?”
红音明白小姐生气了,这开业第一天就过来找茬,乱收费用,她们也生气。红音和紫音点了一下头,就先后出去了。
春音对冬音说,“你守着小姐,我也出去打探一下!”
鲁樾看到府衙的衙役离开了茶楼,就走了进去,看到石墨黑着一张脸坐在大厅里,就在石墨的旁边坐了下来,石墨没好气的说,“你这涪城够可以的,税收的这么好,你这王府可是赚了不少吧!”
“墨小姐,这涪城虽然是王爷的封地,可是税收可不归王爷管!”江生在旁边解释道。
石墨冷笑一声,“封地是你家王爷的,就没听说,这封地的税收不归封地的主人,难道你家王爷就是个摆设不成?”
鲁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这涪城知府黎大人是黎贵妃的哥哥,在这涪城已经有十多年了,我不过是占了个名头!”
石墨看了一眼鲁樾,小声说了一句“废物!”站起身就走了出去!
鲁樾被石墨骂了一声废物,立刻就涨红了脸,江生没想到这墨小姐这么生猛,敢当着王爷的面骂废物,就指着石墨说,“你!你!你!放肆!”
石墨理都没理江生,带着冬音走了。
墨一看到石墨不高兴的走了,就对墨孺说,“三少,大小姐生气了!”
墨孺嗯了一声说,“这刚开业就被收了二百两银子,估计大姐要去借银子了!”
墨一一听,就想起在京城开茶楼,茶楼不挣钱,全靠大小姐去赌坊赢银子维持平衡,就摸了摸鼻子,这茶楼是他要开的,这头一天就交了二百两银子,这不挣银子他可怎么交待?涨价吗?
红音她们打听了一天,石墨这才得知,这黎知府在涪城东城区有一个别院,平时没事了都是在这别院里过夜,很少在府衙留宿。
这黎知府喜欢美女,听说这别院里美女如云。石墨听了,就说,“冬音,晚上咱们去夜探别院!带上布袋,怎么着也得把今天损失的二百两银子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