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2号:“谁说不是呢?小月月把人追到了天天在宿舍里给我们秀恩爱,说姐姐说什么姐姐给我买包了,姐姐给我买鞋了,哎哟,烦都烦,唔——”
温倾月站起身冲到2号嘴里给她塞了个鸡腿,“赶紧闭嘴的吧你!我们都分手了还揭我老底!”
舍友1号“有什么嘛?因为迫不得已异地而和平分之后重聚的复合概率是很大的,唔——+”
朋友们口不择言的起哄,鹿眠面上并没有几分波澜,似乎讲的都是与她无关的事。
从她们开始调侃过去开始,她就一直在剥皮皮虾,剥了一小碟,推到林涧面前,云淡风轻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句话是说给林涧听的,林涧昨晚说她喜欢吃皮皮虾。
鹿眠这个举动温倾月恰好也看到了。
这个举动这一句话,似乎把几个舍友们故意说的一切都吹散。
她坐回了位置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控制不住的,一杯又一杯。
等到酒足饭饱已经是晚上十点,舍友们各个都打电话叫人来接,各回各家,谁也没有要理温倾月的意思。
温倾月醉得很厉害,不是她们不管,她们只是在像当年一样,给她制造机会。
这是她们作为舍友,最后能帮她了的。
几个舍友走出包间,又互相聊起了往事。
“唉,
你们记不记得,当初小月月和鹿眠分手的那晚哭得有多伤心呐。”
“记得,我的纸巾差点就被她用光了,满垃圾桶的纸。”
“你说,当初为什么不能坚持一下呢?异地恋几年很难吗?”
“当然难啊,异地恋很累的,我们身边因为异地恋惨淡分手甚至反目成仇的情侣还不多啊?”
“那是因为他们感情本来就不是很牢固吧?”
“这不也说明了,小月月当时对她和鹿眠学姐的感情也不是很自信么?”
“和平分手也挺好的,和平分手之后她不还是一直叫鹿眠姐姐?出国之前两个人感觉跟没分手也没什么两样,鹿眠还给她租了四年的别墅呢。”
“我还记得她曾经说过,如果是属于她的,就算离开,回来之后还是属于她的。”
“其实她真的很喜欢鹿眠学姐吧,这么拼命的读书,还真给她拼到提前毕业了。”
“害,看我们小月月今晚努力吧。”
—
温倾月知道自己喝醉了,她能感觉周围人都走光了,原本喧闹的包间变得安静,只有两道模糊不清的声音在交谈。
她被一个女人带上了车,她被安排进了后座,后座只有她一个人,她想找鹿眠,可眼前好多重影,她好像有点喝得太多了。
多到她好像出现了幻觉,看到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谁的丝袜?
鹿眠姐姐的吗?
有点思考不来这个问题,她闭上了眼睛,很困,但是一路都浑浑噩噩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耳边一直有说话声,有鹿眠的声音,还有那个女人的。
那个在鹿眠姐姐电话里的撒娇的女人。
那个,和她抢鹿眠的女人。
“她爸妈应该在家,你敲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