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说吃了,说到吃上,又感叹李师傅的厨艺,她喝汤都喝撑了。
有人吃了药,有人不愿意吃。
一千多公里外的海城,从高高的医院大楼病房窗户往外看,城市繁华灯火辉煌。
秦卫和贝贝打完电话进来,就看到孟渊站窗户边。
才短短几天而已,这个在他心目中一直强大聪明的男人,像被抽干了精气一样,整个人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桌上的药还堆在那里,一点没动。
孟渊从西北回来就病了。
先是高烧,然后吃什么吐什么,一直没敢回家,给家里老太太说的是还在出差。
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身体机能崩溃,要好好休养。
这一病就是半个月,他瘦了很多,体重降了十斤,
回家孟老太太都吓了一跳,心疼的直掉泪:“这是去非洲了吗?”
孟渊就笑:“就是去那儿,打了好多疫苗,吃的用的都不习惯,就想吃亲妈做的面。。。。。。”
他说些外出的趣事,脸色憔悴但神情放着光。
老太太很快被哄的放下心去厨房忙活。
孟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麻木的看着他,他调整了一下神情,很快又神采奕奕的出去。
晚上吃了很多,回头又都吐了。
生活还是得继续,第二天照常上班,
不仅仅的钱的事儿,你有老母亲得养活,做儿子的既是经济支柱也是精神支柱。
还有跟着你的员工。
你倒了,公司里他们混的就差,说不准难出头。
秦卫等在楼下,最近孟渊已经不能开车,总走神,他不放心。
孟渊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还要给你和贝贝当证婚人,还要扶你再走一程,事儿多着呢。”
秦卫眼眶就是一红:“不用扶,我跟的上,你走前面,我心里踏实。”
孟渊:“孩子话。”
两人一路到公司,孟渊的办公室门口已经站着个人,公司老总陪在人身边。
老总中等个头,年轻时也算仪表堂堂,竟被旁边那人衬的又矮又糙。
走近了,孟渊认出对方。
十多天前在医院,他和对方一面之缘,那种精神状态下他都记得对方,实在是因为这人太过出众。
老总热情介绍:“这位是京市的傅总傅庭。”
他不知道傅庭的根底,介绍傅庭的人只说对方来头很大,而介绍的那个人,本身就相当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