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看到那些精致的点心,心里暗暗说这家店的掌柜会做人,当下喝着茶水,就着点心,有说不出的惬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茶水喝着喝着,突然间感觉到有一阵很困的感觉,不一会儿,竟然爬在了柜台上睡过去了。
“睡着了?”小二走过去,当下推了推那个使者,当下低声问道。他发现那个使者睡熟了,不由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几个客人马上走了过来,将那个使者架了进去。
“双目,你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那个店小二看向在地下室里忙活着的人问得。他让人将那个使者放到了旁边的床榻之上。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人来做人皮面具了。”那个人站起来看向店小二说道,“庄主叫我们,要将人偷出来,我们这样做,真的妥当吗?”
“当然妥当了。”店小二笑着说道。
双目看着那个熟睡的人的脸,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人皮面具贴了上去,不一会儿,在双目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和这个人一摸一样的人皮。双目将那张人皮贴在了脸上,然后让人将那个使者的衣服也解了下来。
话分两头,却说田丰劝说袁绍不要称帝,袁绍大怒不理田丰,后袁绍听闻刘备和曹操结盟,欲进兵伐冀州,当下采用了逢纪的谋略,要先发制人,田丰又阻止,劝袁绍暂时避其锋芒,休养生息,可是袁绍不听,田丰苦谏,袁绍一生气就将田丰押入大牢了。
虽然田丰在牢里,可是负责看守他的狱卒都佩服他,时不时会将外面的战事告诉田丰,而田丰也依据战事,一一分析。
这一天,狱卒兴冲冲地跑过来说道:“与大人贺喜了,大人,你应该很快就被放出去了。呵呵,到时候,大人一定会被陛下重用的。”
田丰听到狱卒这话,当下忍不住问道:“何喜可贺?”他当下无奈地将手中的铁链举了起来,摇了摇头。
“陛下御驾亲征,在官渡被刘曹大军用火攻烧了大营,损失了十万人,如今正退守河北。卑职想,陛下这一次一定会重用田大人你的。”狱卒笑着说道。
田丰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吾的死期到了。”
“大人何出如此不吉利之言?我们都认为这是喜事呢?大人怎么会认为陛下会杀大人呢?”狱卒不明白地看向田丰问道。
“陛下外宽而内忌,不念忠诚。若是胜而喜,尚能留我性命,好炫耀其功勋。如今战败,必然羞愧难当,我这次是死定了。”田丰叹气摇头说道。
狱卒听闻这话,吃惊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陛下派使者前来。”
田丰听到这声音,哈哈大下起了,然后说道:“没想到我田丰竟然有这样的一天,也罢,也罢,我田丰有眼无珠,不识明主,落得如此惨淡收场,也是命里使然。”
那个使者看向田丰,然后将手中的宝剑拿了出来说道:“田丰,陛下在前方截获曹孟德写给你的书信,陛下怀疑你私通曹贼,如今命我等将你押往前线,听候陛下的发落。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我们只能拿你的首级去见陛下了。”
田丰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此必然是那郭图之谋,小人,小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想到,我田丰死了,还要背上通敌的恶名……哈哈……”
“走吧!”使者暗暗佩服田丰那视死如归的样子,当下说道。
田丰摇头说道:“不必了。将剑拿过来吧?”
使者惊讶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们不是要拿我的首级去向陛下交差吗?在外面动手和在这里动手,又有什么差别呢?”田丰冷笑地说道。
靠,老子是来救你的,不是来送你上路的。使者当下暗暗骂道,不过眼睛一转,当下计上心来,他说道:“田大人,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家人着想,你若死在这里,你的家人……”
田丰听了使者的危险,当下眉头不由拧了起来。他不由骂道:“卑鄙,无耻小人。”
使者笑着说道:“还请田大人不要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田大人,请吧!”
使者左右当下客客气气地将田丰请上了囚车,然后押解出了城。
是夜,他们在一个荒废的破庙里借宿,田丰坐在囚车里闭目养神,内心伤感不已。这个时候,一个小兵拿了一只烤好的鸡腿递给了田丰说道:“田大人,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千万不要怪罪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田丰暗暗叹气,然后摇了摇头问道:“我的家人如何了?”
“大人请放心,陛下并没有让我们伤害大人你的家人,只是……”那个小兵说着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们难做的。”田丰接过小兵递过来的鸡腿,然后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突然间感觉到脑袋有些沉,心里暗暗吃惊,心想,莫非陛下是想要毒杀我吗?呵呵,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