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颜辛函面露轻松,想宽慰一下颜永江。
“实在不行,咱们还有司徒老先生的玉笔傍身。”
“我本来还纳闷,那个混混怎么突然就招了。”
“后来听珊珊一说才知道,他们一个月前被颜梅打的屁滚尿流,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灵创伤。”
颜辛函嘻嘻哈哈的,和颜永江的担忧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管怎么说,房子也在进行收尾工作了,不出半个月就能完工。”
“等房子完工了,我就来帮着你们娘俩。”
颜永江拉了拉苏婉茹的手。
“古代不比现代,性别歧视严重。我是真怕你们娘俩吃亏。”
“幸好有颜富在,我还放心点。”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颜永江总觉得发生这些事情,自己不在,心里七上八下的。
“呦呦,”苏婉茹从旁调侃道,“没想到我们马总穿越到古代,还入乡随俗,开始大男子主义了呢。”
颜辛函赶紧开溜,躲开一场少儿不宜的情调大戏。
其实,出了这种事,她最担心的,是粥铺的生意会被影响。
自家粥铺是清白的,最后总有办法洗脱嫌疑,但舆论不一定站在自己这边。
有些谣言,一传就离谱了,人们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只是心里的一点怀疑带来的膈应,就足以把生意搅黄了。
李钱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无论陷害成功与否,都会伤害到管饱粥铺。
好在,之后几天,粥铺生意红火依旧,证明颜辛函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反倒是不少当天目睹全程的顾客,对管饱粥铺的印象更好,感情更深,彻底成为了回头客。
这倒多亏了徐东的通风报信,还有颜富的顺风耳,才能让一切有序进行,没有丝毫慌乱。
不过,就在捕快抓走范虎的第三天正午,衙门来了人。
说是已经抓到王彪和李钱来,要管饱粥铺派人去对簿公堂。
“颜富,你跟客人解释一下,咱们关半天门。”
“是,小姐。”
颜富在门口立了个“今日提前打烊”的牌子,跟正在吃饭的顾客解释了一下。
有不少正在喝粥的客人曾目睹或听说过三天前的“栽赃事件”,也都非常配合,加快了喝粥的速度。
半刻钟之后,所有客人离开。颜富将门锁好。
跟苏婉茹叮嘱了几句,让她娘好好看铺子,她就带着颜梅和颜富一起去县衙。
做好了这些,颜辛函对着来找他们的捕快淡淡一笑,“让您久等了,官爷,咱们出发吧。”
捕快看了一眼几人,一位中年男子,一名年轻女子,还有一个小姑娘,这配置,属实有点奇怪。
颜辛函没有理会捕快的眼神,示意颜富将一块碎银子塞到捕快手里。
并且开口道,“官爷,还有一位证人,也很关键,咱们不妨。。。。。。”
捕快收了银子,喜笑颜开,“好说好说,证人嘛,自然是越多越好,掌柜的带路吧!”
“是,您请!”
临河镇和颀长县之间还有着比较远的距离,所以他们没选择走着去,而是花钱坐了马车。
不到半个时辰,一行人就来到了县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