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这位柳青源学生,想问您几个问题。”
“哦?”司徒谨看向柳青源,后者紧张得身体仿佛定住了一般。
但他提醒自己,必须得争气,于是就撞着胆子问道。
“我想知道,读一年书,要花多少钱?”
“吃住如何算?”
“还有,我无父无母,只有个妹妹,不知道能不能把妹妹带在身边?”
柳青源一股脑把想问的都问了,生怕说慢了自己就忘了。
司徒谨笑的很慈祥,“这个孩子的性子,倒是蛮像。。。”
司徒谨看向许阿宽,“你觉得呢?”
许阿宽一时有点不好意思,突然也紧张了起来。
司徒谨的意思很明确,柳青源和许阿宽性子比较像,都是挺内敛害羞的。
颜辛函和许阿宽还是有一定革命感情的,所以替他说了句话。
“我觉得,您不在的时候,阿宽兄还挺自如的。”
司徒谨白了颜辛函一眼,“臭丫头,你的意思是说,他是让我吓得?”
“我有那么可怕吗?”
颜辛函无奈扶额,得,司徒谨老顽童的模样又来了。
她还能怎么办,哄哄呗。
“您才不可怕呢,但您有气场,身为学生的,对老师自然有敬畏,您说是吧?”
“哼。”
司徒谨假装不满。
“阿宽,我累了。你去跟青源说说我们书院的情况吧。”
“是。”
许阿宽走到柳青源身边,跟他小声介绍了一下。
柳青源觉得,这个叫许阿宽的大哥哥很亲切。
跟这个大哥哥说话,他就不怎么紧张。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有些惺惺相惜,都怕司徒谨吧。
柳青源不太敢跟司徒谨或是颜仲文说话,总感觉自己很笨,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许阿宽耐心地为柳青源解答他的困惑。
司徒书院内专门设有住宿的区域。
原则上讲,每个学生都要住在书院,平时是不能离开的。
每个月休沐三次,每次一天。
若是遇上特殊节日,或者春种秋收,则会有长假。
哪怕是家住县城,离得很近,晚上也要宿在书院,主要是为了营造读书的氛围。
这一点和现代的寄宿学校很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