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阿宽有点犹豫,万一把人饿出个好歹来。
不过想到颜仲文的伤,又气的牙痒痒,饿就饿吧,饿个一天两天的死不了。
但他还是有几分担忧。
“就是不知道,他们出去之后,会不会影响我们书院的声誉?”
司徒谨却不在乎,“影响就影响吧!”
“我司徒书院不怕担个滥用私刑的罪名,大不了就都别来了。”
“少几个学生,我们教的还省心呢!”
司徒谨如今已经桃李满天下,已经可以不用在乎外界,图个随心所欲。
“况且我们用如此严格的方式管理,也杜绝了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左青为什么有恃无恐?还不是因为他觉得有钱可以只手遮天,无视规则。”
“别的书院如何我司徒谨管不着,在我们书院,没有尊卑贵贱那一套。”
司徒谨说着,胸膛剧烈起伏。
“谁让他欺负谁不好,一上来就欺负我的仲文呢!”
“气死我了!不拿他开刀,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司徒谨一路放着狠话回到自己的院子。
*
“左少爷,你爹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啊?”
张柳在其他几个书生的怂恿下,鼓足勇气问道。
他们一开始来到这个黑屋里,都吓得够呛。
尤其是屋门在外面被上了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然而左青却不见害怕,只是愤怒。
大骂了一会司徒书院滥用私刑之类的难听话,见没人理会也就消停了。
不过他显然是坚信,自己的家人很快就会来救,绝对让颜仲文和司徒书院吃不了兜着走。
半个时辰过后,外面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书生们都已经坐立难安了。
所以他们推出胆子最大的张柳,来跟左青协商一番,为自己争取利益。
“急什么?”
“我爹得到信,赶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但其实左青这时候也有点慌了,其实只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但他们在黑暗中,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感觉上像是度过了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