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家,差的多了,再回去拿!”
称着称着,黄亚琪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没一个分量够的,你们这些贱民,是要逃税吗?”
虽然“贱民”两个字很刺耳,但“逃税”这项罪责更是村民们无法承受的。
“黄大人明鉴,赋税涨到了七成,我们家里本就没余着多少粮食。”
“都是往多里准备的,还请黄大人体谅。”
孟达山说着,往黄亚琪手里塞了个碎银子。
虽然只有一两,但孟达山还是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往日打发收税的捕快,每人几十个铜板便够。
他知道黄亚琪贪婪无度,才咬牙准备了一两银子。
主要是他们家在山脚村田地最多,足足七十多亩。
若是每亩多收十斤粮,加起来的损失早就超过一两银了。
却没想到,黄亚琪看都不看村长给的碎银子。
“你们回家去!把自己秋收的粮都拿来,补上!”
孟达山非常为难,还是咬牙说道。
“这可使不得啊黄大人,村民们一年就指着这些粮食过活呢。”
“原本今年涨了赋税,人们的日子就不好过,若是再。。。。。。”
“哦?”
站在黄亚琪身边有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此刻开始说话。
“哭穷就是你们逃税的理由?”
“若是不想下大狱,就回去拿粮食。”
“可是,我们提前都称好了,分量是够得啊。怎么到了黄大人嘴里,就缺斤少两了?”
有不服的村民壮着胆子反驳。
主要粮食是他们的命根子。
黄亚琪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不够就不够,你们的秤不准!”
“少废话,要么取粮去,要么跟我去衙门,蹲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