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粥铺要是换位置,对生意也是有影响的吧。”
苏婉茹忧心忡忡。
“还要重新找铺子,装修,搬家,想想就一堆麻烦事。”
“当初咱们是跟牙行签的约,也不清楚房东夫妇的为人。早知道。。。”
面对苏婉茹的碎碎念和焦虑,颜辛函不像颜永江那样有耐心。
“行了娘,别想那么多了。咱也不是非得开这个粥铺,粥铺关了,我们就安安心心回家收拾房子去。”
颜辛函直接打断了。
“房子收拾好了,咱们就去县里开个大酒楼,房东要赶我走,我还要赶她们走呢!”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担心也没用。”
“你倒是洒脱。”
“但是咱家的经济情况。。。”
说到这里,苏婉茹也觉得自己太唠叨了,便止住了。
看到俩人聊不下去了,颜永江发话了。
“行了小函,你去忙吧,我再跟你娘说会话。”
“好嘞。”颜辛函重回工作岗位。
颜辛函走后,颜永江拉着苏婉茹的手,安抚说。
“小函的性子比较跳脱,活在当下,但常常有一些突发奇想,也是很有趣的。”
“娘子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你说的那些烦恼,都是真实存在的。”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正好在钱上面有窟窿,这个时候铺子关门,是有点愁人。”
“但小函明显有自己的想法,她带着系统,信奉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必不会真的让经济走近死胡同。”
颜永江做了个桥梁,把两个人的性子摆在一起说。
“你们俩遇到事情,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倒真像是一对有代沟的母女。”
苏婉茹点了点头。
“相公你说的对。好像刚来的时候,没那么亲近,我也收敛点,小函也让着我照顾着我点。”
“我性子软,有点多愁善感。我自己也知道,但遇到事了,还是控制不了。”
苏婉茹说着,有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