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到处都是物件被砸碎的残骸,可以说赵志强家能用的东西几乎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刘氏瘫坐在花姐旁边,身上都是土,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有淤青,看起来很是狼狈。
赵树带着村民一来,便看到这一幕,对上花姐瘦削但颇有气势的身影,赵树感觉自己有点心虚。
他本就是色厉内荏之徒,不像山脚村的孟达山是真的为百姓谋福利。
赵树做事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面子大于里子。
“村长,村长来了。”
刘氏一看救星来了,赶紧梨花带雨,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村长,您看我家被砸的这个样子。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刘氏的哀求倒是让赵树找回了一点威严,村民在他面前卑微求庇佑的样子,让赵树很是受用。
“嗯。”
赵树看着花姐,强撑着气势。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赵家村行凶?”
花姐不怒自威,冷哼一声。
“我是谁不需要你知道。”
“至于我为什么砸他家的东西,那是因为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这话一出,让人浮想联翩。村民们顿时炸锅了。
“我就说嘛。人家一看就是有钱人,不可能没来由的找赵志强的事。”
“赵志强什么人啊?搞不好在外面捅了什么篓子,让人找上门来了吧。”
“说不准是在哪赌博欠了钱,人家上门要债来了。”
“他们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我说啊,村长就不该管他家的事。”
赵树也有点打退堂鼓,看花姐的架势,就不像理亏的。
如果是这样,赵树怕自己给村民撑腰不成,自己还得罪了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赵志强看人们这么说,村长似乎也有些疑虑,心里咯噔一下。
村长要是不为他撑腰,那他不死定了。
“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得罪她。”
赵志强支支吾吾地为自己争取。
“村长,她是胡说的,她是胡说的。”
“我什么都没做,我根本就不怎么认识她。”
一旁的赵大娘插嘴道。
“不是你,会不会是你家婆娘在外面惹了什么事?”
“对呀对呀,刘氏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谁知道她在外面闯了什么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