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往岭南县看大夫的病人。
是临死前还辛辛教导孩子不要仇恨自己父亲的伟大母亲……
在世人眼中,她的一生或许平凡而短暂。
在他的眼中,她的一生有抒写不完的故事。
就如生活。
恰如莫泊桑的小说《一生》,总不可能想象那么好,但也不像想象中那么糟。
脆弱和坚强永远超乎想象。
有时,脆弱可能一句话就泪流满面。
有时,你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向前走。
………
“好!”
等了半天的观众见杨元庆步也不踱了,齐声叫好。
思忆没结束,满堂已是喝彩!
更有一个生得浓眉阔目的壮汉端着两盏酒杯走了过来:“小兄弟,诗作的不错。俺老安最敬重你这种有学有才的读书人,俺敬你一杯。”
‘你懂不懂诗词啊?’
看着眼前这大汉,杨元庆心中轻笑,摇头道:“多谢,小弟不曾饮酒。”
包厢内的王开泰闻言翻了个白眼。
这大汉还真不懂杨元庆那诗好在哪,只是见满堂喝彩,便起了结交之心而已,既然人家没兴趣与自己饮酒,那便拉倒呗。
眼下的流程还是得走一遍,他嘴角一扬,以笑饰尴尬地说道:“俺是漕帮安立桐,小兄弟如何称呼啊?”
‘漕帮不是清朝才有的帮派吗?’
杨元庆的前世虽然工作繁忙,但还是会玩一些网络游戏,对这漕帮还有一定了解。前世的漕帮其实便是青帮,是近代影响力较广的一个帮派,它的影响力广大深渊,连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美丽国都有漕帮的组织成员。
杨元庆发现安立桐伸过来与自己握手的右手尽是油腻,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看破不说破,伸出右手,五指往安立桐掌心一搭。
没等安立桐握紧他的手掌,他已将手缩了回来,五指缩到袖子里不动声色的蹭了下,道:“小弟姓杨,名元庆,见过安大哥。”
“好,好!你们继续,老安就不打搅你们了!”安立桐一副捡到宝似的表情,满心欢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在安立桐上来和杨元庆打招呼之际,李纯新早已带人灰溜溜的走了,不敢留下来继续丢人现眼。
没等杨元庆发现,又有人上来要和他结识……
…………
杨府书房内,光线顺着西面的窗户洒进来,书房中光线十分充足。
老杨的书房和文人的书房不大一样,宽敞的书房没有那么多书架,只有一张简单大气的花梨石书案和一座黑色的书架。
书案上的右上角有一方宝砚,边上放着个笔架,一根根倒挂的毛笔犹如树林一般。
与笔墨对称的另一角,整整齐齐摆着几本书籍。
书案的正中位置,此时正放着一张宣纸,宣纸上的字迹都还没干,一看便知是刚写的。
老杨将宣纸捧在手上看了半天后,才对着身前的两位男子问道:“不凡,这真是元庆当场作的诗?”
叫不凡的男子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道:“嗯!元庆公子拒绝几个娃子提出的飞花令后,当场作下了这诗。”
老杨没有继续追问作诗的过程,把目光投向边上的宁浩,一脸尽是疑问。
宁浩和杨元庆相处了六个三百六五十五天,虽没数清楚他几根毛,但长短还是有点数。
见自家王爷正高兴得合不拢嘴,宁浩肯定的说道:“这诗我也是第一次见,应该是元庆即兴发挥的。”
“按理说元庆也没去过江南,怎会突然以西湖开篇?”杨延年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