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正是这样的紧急时刻。
飞火队长带着所有的闪电天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坎特洛特,但她很快就发现,坎特洛特已经没有成规模的抵抗了,因为他们被分散到整个坎特洛特,分开巡逻,所以幻型灵入侵者轻易地将他们各个击破,并用虫胶粘到了地上。
所以目前看来,闪电天马就是坎特洛特唯一成建制的部队了。
飞火很快下达命令,闪电天马集体行动,他们排成攻击阵型自高空俯冲而下,只用了一轮交锋就打垮了两个幻型灵步兵班,那些轻薄的膜翅在空中根本没法和羽毛翅膀相提并论。
随着闪电天马沿着街道一路清扫,有几个自称靠着速度而幸免于难的天马皇家卫兵也加入了飞火的队伍,他们逐渐接近城堡区,在这里,他们发现了为数不多正在组织抵抗的部队——疾电阿坤正带领着少量天马卫兵和幻型灵战斗。
秉承着天马的军事传统,飞火指挥官一马当先加入了战局,闪电天马们随后跟上,他们很快就解决了围攻皇宫的幻型灵。
“飞火队长,你们能来支援坎特洛特实在是太好了!”疾电阿坤一脸的黑灰,“但我们马蹄还是不够,坎特洛特大部分地区都已经沦陷了,塞拉斯蒂娅公主在上,我们得想个办法。”
“我们需要一次精准而凶猛的打击”,飞火说道,“我们需要找到他们的指挥部,把他们的首脑一网打尽,否则以我们的部队,对付不了这么多家伙。”
就在他们讨论下一步策略的时候,一位天马皇家卫兵从队伍里走了出来,“长官,刚才我注意到西塔楼上有谁在打旗语,我怀疑那里就是敌军指挥所。”
飞火和疾电阿坤立刻将头转向这名皇家卫兵,疾电阿坤在头脑中检索着他的名字,但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这是谁,他对面的飞火则思索着信息的策略的可行性,很快,飞火就做出了判断,“不管信息是否准确,我们都要集结部队,对西塔楼发起一次突袭,如果成功了,我们就能拯救坎特洛特,如果失败了,我们也能把敌军大部队吸引过来,然后把他们调离坎特洛特街道,在附近的山谷里借助狭窄地形零敲牛皮糖,一点点瓦解他们。刚才我的部队和他们交过蹄,他们完全不堪一击,几乎都是民兵的水平。”
然后,闪电天马和幸存的皇家卫队兵分两路,闪电天马自上而下攻击西塔楼,皇家卫兵们则通过城堡内部的楼梯摸上去,从下往上攻击。
很快,飞火带领着闪电天马们飞到了西塔楼外侧,他们发现西塔楼的窗户被一些大木板和金属格栅给封住了,绿色的虫胶填充缝隙,将这些东西牢牢粘住。除此之外,飞火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很多幸存的皇家卫兵,他们正在尝试扒开那些木板和格栅。
“长官,我们堵住了好几个,看上去像是大官,都躲在里边呢!”其中一个皇家卫兵飞过来向飞火报告。
就在这时,几名皇家卫兵合力掀开了一面格栅,一个窗口被清理出来。
“伙计们冲啊!”来不及多想,飞火带着闪电天马们一头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通向西塔楼的楼梯上发生着一模一样的戏码,几个不知道怎么就幸存下来的皇家卫兵向疾电阿坤报告说他们堵住了几个敌军大官,然后费劲巴力地拉开了通向西塔楼楼顶的门,疾电阿坤来不及多想,立刻带着大家冲了进去。
然后,门窗同时关上,那些幸存的皇家卫兵显露出真身,赫然就是幻型灵假扮的,他们重新用虫胶加固大门和窗户,把闪电天马和皇家卫兵锁在屋里,然后通过细小的缝隙向屋内注入虫胶,小马利亚最后的反击力量就这样,像是琥珀中的虫子一样,被封进了虫胶中。
不过与虫珀不同,被虫胶粘住的闪电天马和皇家卫兵们还能正常呼吸,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要被活生生地封在黑暗里,直到战争结束。
塔楼外部,幻型灵迅速用剩余的木板和虫胶搭建了一个简陋的平台,他们找来一张桌子,然后将坎特洛特地图铺了上去。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了。”特里梅尔上校想道,他开心地想道。他从脖子上摘下望远镜,然后从口袋中掏出怀表放在桌上,他看了一眼,现在时间是十二点三十三分,对坎特洛特地入侵计划圆满完成。
特里梅尔上校对士兵们下了几个命令,确保对坎特洛特地后续计划可以继续进行,然后用蹄帕擦了擦胸前的军官名牌,带着几名军官和一小队士兵飞了下去,前往城堡礼堂。
在战争开始前,特里梅尔上校对坎特洛特的道路和建筑位置做了详细的研究,毫不夸张地说,他比很多坎特洛特马都要熟悉坎特洛特,所以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两名高大的幻型灵卫兵推开礼堂的门,上校带着其余军官和士兵进入礼堂。
在小马们恐惧的目光中,四个幻型灵士兵用虫胶将塞拉斯蒂娅公主裹起来,吊在了天花板上,其他士兵两两一组四散开来,控制住整个礼堂。特里梅尔上校径直走过被粘在地上的音韵公主,走过被按在地上的谐律守护使们,走到邪茧女王面前单膝跪下,“胜利万岁!陛下,坎特洛特是您的了!”
“你做的很好,指挥官”,邪茧女王说道,“现在,你是将军了。”
“感谢陛下!为了您的意志,胜利万岁!”特里梅尔准将说道。
此时此刻,整个坎特洛特已经尽在邪茧女王蹄下,皇家卫兵和闪电天马被她的大军打垮了,谐律守护使们被抓住了,三个天角公主也成为了她的阶下囚,小马利亚将再也没有能抵抗她的能力。可以想见,很快,她就将征服整个小马利亚。
邪茧实在是太高兴了,回想着当年生于沼泽之中的微末,回想着被击败并囚禁的屈辱,再想想如今大仇得报,她高兴得都要唱起来了,所以她就真的唱起来了——
“onm’asouventditresteàtaplace,
(诸生告诫我要安分守己)
Lesacquisdesnantistedépassent,
(权贵所拥有的与我无干)
Lelitoutuesnét’interditdeviserplushaut,
(你的出身注定无法高攀)
onasouventritdemonaudace,
(人们笑我肆意妄为)
L’habitfaitlemoinequoiquetufass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