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妮躺在刘瑀的怀里,看着狸花猫远去的方向,一动不敢动。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瞎妮颤颤巍巍地说着。
“它好像怕我?”刘瑀说完才忽地回过神,慌乱着将瞎妮从怀里推出去,维诺地说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哈,你别多想。”
“那什么,你进屋休息休息吧,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刘瑀说着进入厨房一通翻找。
回到屋里的瞎妮,躺在铺着软垫子的床上,久违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充满享受地闭上眼睛。
这些日子,整天过得心惊胆战,如履薄冰,从来没有敢正儿八经的睡过一个好觉,躺在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床上,真的好惬意,好惬意…
刘瑀嘴里咀嚼着馒头,手里还拿着一个,兴致高昂地从厨房出来,走进主屋,嘴里还高兴地说道:“我还从来没有发现馒头这么好吃呢。”
走进主屋,看见躺在床上的瞎妮,刘瑀用手扒拉了一下说道:“馒头还是热的,赶紧起来吃吧。”
刘瑀见瞎妮已经深深熟睡过去,于是将馒头又三下五除二塞进走进的嘴里,双手掐着腰,奋力地将最后一口咽进去后,朝着瞎妮嘟囔。
“就这么一张床,你睡在床上,那本少爷睡哪?”
“不行,你一个奴仆怎么能睡得比主人好呢?”
刘瑀说着在房间里四处扫视着,将斜靠墙边的一块木板在地上放平,然后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你是奴仆,你就睡在这个木板上吧,床得留给我睡。”刘瑀说着将床上的瞎妮轻轻抱起来,然后放到地上的木板上。
刘瑀自己走到床边,用手按了按棉垫子,接着平躺上去:“还不错,虽然比不上刘府的床。”
奔波了一天的刘瑀放松地躺下后,翻着身享受着惬意的夜晚,但是看着躺在木板上的瞎妮,刘瑀心里又渐渐泛起了愧疚。
这些日子确实是苦了她,估计这些天她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日又背着那么重的行囊跋山涉水带自己来这里。
想到这里,于是刘瑀又从床上起来,慢慢抱起木板上的瞎妮,又轻轻放到床上,看着熟睡中的瞎妮,刘瑀内心升腾起一股情愫,同情似乎只占了一小部分。
“你是师父,床得留给师父睡,徒弟去睡木板。”
刘瑀自言自语地说着,将枕头在瞎妮脖子下面放好,又将被子轻轻盖在瞎妮身上,才走到木板前躺了下去。
在生硬的木板上躺着的刘瑀,翻来覆去睡不着:“这鬼木板真硬,这根本就不是人能睡的地方。”刘瑀埋怨着索性从木板上坐了起来。
门外突然‘喵’一声,划破了宁静的夜,也蹭一下绷紧了刘瑀的神经,不明所以的刘瑀轻声起身,拿出父亲的那把剑,躲在门后。
只听见门外一位男子说道:“看来今天咱们家来客人了呢?不过看你这表情,里面的人似乎不是寻常人呢?”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瞬间,门后的刘瑀,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