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要是答应李钱来一起对付颜辛函,那就是选择犯罪,同时也选择站队李钱来。
他不敢犯罪,也不信任李钱来,怕被利用完了就被丢开。
但拒绝了,就算得罪了李钱来,那就相当于站队另一边了。
根据他的判断,管饱粥铺一个小小的粥铺,生意就那么红火,必然不简单。
要是简单的话,他和李钱来怎么做不好?
并且李钱来之前企图打入管饱粥铺内部,却失败了。这也能说明一定问题。
最最重要的是,管饱粥铺开门做生意,没有耍过什么手段,只要自己不得罪便不会为难。
一切正如徐东所说,他的确是在赌。
想到此处,看了看一旁的发妻,还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你找到金枝了吗?她给没给什么说法?”
“没。。。没找到。”徐氏低着头,支支吾吾的。
“你放心吧,当家的,我一定让金枝这个贱人给我个说法。”
“当家的,你消消气。”徐氏忐忑不安地哄着徐东。
“我以后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咱家的事儿我对谁也不说。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徐东哼了一声,没吭气,但态度已经缓和了不少。
徐东走后,颜辛函琢磨了一会,向颜富吩咐了一声,让他多留意可疑人员。
以颜富的千里眼、顺风耳和过目不忘的本领,整个铺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观察之内。
就连同一桌上人的窃窃私语,什么谁谁谁老婆跟人跑了,哪个富户得了花柳病。。。
各种八卦,都没逃过颜富的耳朵。
没办法,颜辛函也不想窥探别人家的隐私啊,这不是特殊时期,只能出此下策。
颜辛函在不安与忐忑中等待了三天。
就在她快要放松警惕的时候,第四天中午,脑海中传来颜富的声音。
“看样子还是沉不住气了!”
颜辛函立马行动,先是用意念传声,把颜梅叫回来,接着只身出了铺子。
此时已经是农历6月下旬,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人们都热的汗流浃背。
所以来喝冰粥的人特别多,生意极其火爆。
不光全部的座位都坐满了,还有不少人就随便往院子的空地上一蹲,有个地儿喝粥就行。
“啊!”就在此时,人挨人的后院,突然响起一声惊呼:“小山,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青年男子倒在地上,脸色发黑,看样子像是中毒了。
看人群渐渐围了过来,扶着小山叫喊的男子开始带节奏。
“大家快来看呀,我兄弟这明显是中毒了。这粥里有毒,这家店是黑店!”
这句话在人群中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些人疑惑不解,有些人明显不信,也有些人脸色不好,充满担忧。
毕竟他们来这,都喝了粥!若是这粥里真的有毒。。。。。。
“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颜辛函立马站了出来,旁边还站着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