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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军被妹妹和陶玉容拉着,勉强应付了她们几句话抬起头来,就发现王建华那一脸勉强的笑,和躲在角落里的林小曼。
此刻,林小曼正被林小娅拉着低语,“那女的谁啊?也真不要脸,不知道这是别人结婚的日子?你瞅她穿的大红的,好像她才是新娘子似的,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
林小曼心想,你还真猜对了,她怕是真的在幻想她是今天的女主角……
这时,她听到高建军在喊她,林小娅推了推她,“姐,你过去,姐夫喊你呢。”
林小曼这才注意到,王建华脸上已经恢复了平和的笑容,正站在高建军身边朝她微笑着。她也笑了笑走过去,高建军伸手揽在她肩上,“走吧,去给乡亲们敬杯酒。建华,你也过去坐着。”他指着西屋里刚开的那一桌,现在已经被他刚来的朋友们坐满了。
高秀梅还是和陶玉容挨着坐着,二人笑容满面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正好陶玉容抬起头来,对着窗外笑了笑,林小曼转开头,王建华挤出个生硬的笑容,高建军笑呵呵的跟他说:“快去吧,没看玉容给你留了位置,在朝你笑呢。”
林小曼心想,你这是装糊涂呢,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在冲你笑……
等王建华进了屋,高大姐拿了瓶酒出来,倒了一小盅递给弟弟,又进屋拿了个杯倒了点水给林小曼,嘱咐道:“今天可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别喝多了。”
高建军笑道:“姐你放心吧。”
高大姐又对林小曼笑:“他要是喝多了,晚上你就给他踹地上去,不让他上炕。”把林小曼闹了个大红脸。
敬酒是高父和二人一起去的,每桌都去,无非是感谢大家来参加婚礼之类的话。高家亲戚几乎也都是本村的,林小曼经过这些日子,已经勉强能对上号哪个是哪个了。
敬了一圈,高建军和林小曼去东屋,这一桌都是村里年纪大的长辈,外面天还冷,就把他们安排在了屋里。
“当初我就说建军有出息。”高大爷笑呵呵的说:“看看,让我说着了吧。”
“小曼这孩子也不错,咱村里属一属二的好姑娘。”原本还有个房玉玲,可现在名声彻底臭了,大家都不爱提她。
不过,显然她自己不觉得,这不,她和刘明才也来了,和她娘家还有刘明才的几个姐姐家坐在一桌,此刻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桌上的菜大多进了各家主妇的碗里,她借口去找高秀梅离了桌,自己去找了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另外倒了满满一杯,端着进了屋。
她也不傻,知道村里的长辈们是她惹不起的,直接就进了西屋,“哟,来了这么多人,都是建军哥的朋友啊?来,咱们喝一个,以后就都是朋友了,常来玩啊,不用客气。”
高秀梅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你来干啥?”
“秀梅,你这纱巾还是我送的呢,你可不能前脚收了我的东西后脚就对我这样,呃,”她说着打了个嗝,“秀梅……”高秀梅不耐烦的道:“别叫这么亲热。”她解下纱巾往高秀梅面前一扔,“你送我的我才不稀罕呢,我还脏呢,你拿回去好了,我嫂子又给我买了一条。”
她这态度让原本想问这个谁的几位的话咽了下去。
主人家都不喜欢的人,他们还是别理了。
房玉玲嫁给刘明才这几天,家里吃的天天都是大饼子就咸菜,今天看到好菜吃得就有些多,又看到高建军和林小曼那一脸幸福就恨得不行,不知不觉中已经喝了一大杯白酒。现在打嗝一股浓浓的酒臭味就飘到陶玉容的面前,她皱着眉往王建华那边歪了歪,手揉着太阳穴娇声道:“建华哥,我头疼,这里太吵了,咱们回去吧。”
李士海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笑道:“玉容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娇气了,这婚礼吗,图的就是个热闹,不吵不热闹啊。”
齐明书说话就不更客气了,点点头道:“就是,玉容你别这么多事,老实坐着,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把建军喝趴下了让他洞不了房,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和李士海虽然不知道之前她弄出来的闹剧,前些日子她说要嫁给高建军的话他们也没在意。但她明明已经和王建华结婚,却今天往高建军身边凑乎的样子,让二人心里很不悦。
她也不是孩子了,怎么就不能有点分寸懂点事呢?齐明书甚至已经在和王建华小声嘀咕,让他以后好好教教玉容,“这丫头被咱们惯着长大,一点不懂人情事故,你以后多提醒着点。这也就是这里,这要是上外人家,人家不得以为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呢。瞅瞅她穿的……”
齐书明是好意,王建华听了却有些羞愧,对陶玉容的不满也在那句“不懂人情事故”中慢慢退散。
是啊,她不懂,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心里甚至对林小曼也升起了一股愧意,他是知道陶玉容的那点和新娘子比比的小心思的,可在她看来只要玉容高兴这点小事就随她了,被齐书明一说,他就知道自己行事不妥。还是那句,她不懂,可他是懂的。
“我知道了,我会教她的。”
齐书明见他明白过来也不多说,转而抱怨起他结婚没有通知大家的事来,“你说说你这叫什么事?这么大的事不通知我们,还把我们当哥们吗?”
王建华连连道歉,“这事赖我,我妈着急,酒席办得就仓促了些,我单喝一个,给哥几个陪罪。”说着端起酒杯就自罚了一杯。
李士海也凑热闹,“一个哪能行,怎么也得三杯。”
另一边,高建军的几个初高中同学也正热闹着,反倒是过来敬酒的房玉玲没人搭理,被晒在那里。
房玉玲端着酒杯一开始还撑着笑脸,慢慢的眼圈发红,眼泪很看就要落下来,她咬着唇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看着楚楚可怜。
她最知道什么样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以前这样在林大魁和马志才这些男人面前从没失利过,今天她就不信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