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过她的长发,用力地往我身前扯过来,对着她的脸狠狠地就是一耳光,“你不说,别以为我不会分析,这次西夏妖陵,我绝对有资格是一个称职的棋手,甚至是因为我是占卜引子,我也可以做棋盘,但是现在我觉得,如果我是棋盘,那么你就是那个放棋盘的桌子,没有你,我这棋盘也没地方摆不是!”
吴三娘听出我话里有话,抬起温软的玉手将唇间的头发勾了出来,“你……又看出来什么了,你只要说的对,我就豁出去再告诉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
“公平。”我耸了耸肩,掐住她的脖子按在我的膝盖上,缓缓地用力掐下去,她没有反抗什么,只是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开始憋气,忍受着我的虐待。
“炼兵蛊,我猜最后能得到的,只会是昆仑山和云纹寺,就算你有很大的几率得到,你也不敢要,因为你会怀璧有罪!”
“你一直表面瞧不起云纹寺和昆仑山,还经常骂乌龟壳,但你吴三娘何曾不曾想要一个这样的乌龟壳,进可攻退可守的乌龟壳。”
“喂,还能继续憋多久?”
我撒开她的脖子让她缓了口气,没等她喘几口,我继续狠狠地掐住,然后拽起来,又扇了几十个耳光,直到把手打得发麻。
但是她没有叫一声,最多也只是闷哼几声,她颤抖着双手捧起发红的脸蛋儿,不敢再看我,“郭葬,你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看到墙壁上挂着一把古剑,拿下将古剑抽出丢到茶几上,抚摸起剩下的这把剑鞘,这把剑鞘足有三尺长,看得出来是用黑檀木做的,而且剑鞘里面还有蟒皮夹层,这种做法挺少见,看着像新作的剑鞘来配这把古剑的,那把古剑看着不简单,但我现在兴趣不在这儿。
吴三娘吃惊的回身盯着我,“郭葬,你不会是想……”
还没等她说完,我抓起她的领口甩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一脚踹在她的背上,“趴好。”
她刚想反抗,我抡起剑鞘啪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疼得叫了出来:“啊!郭葬,你要是有这种癖好,就去打你的热娜和那周天凌,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下人!”
我浑身再次开始舒畅起来,从脚底到全身每根寒毛都开始酥麻起来,抡起剑鞘再次抽打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直到把剑鞘抽断,吴三娘的血透过裙子缓缓地流了下去,我扫兴地将剑鞘丢在一边儿,抓起她的头发,丢在了地上。
她疲惫地撑起身子,抓住我的脚踝,抬头看着我,只是看着,没有幽怨和愤怒的情绪了,也不敢再说话,估计怕我还没玩儿够,再折磨她。
就这么互相盯了半天,我眼睛有点儿发酸,眨了眨眼,“热娜和周天凌太嫩了,我说的嫩是她们没什么阅历,太年轻了,我发现我喜欢打你这种年纪大的,而且长得也不输她们这些小姑娘的老女人。”
她眨了一下眼睛,继续不敢得罪我地仰望着我,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用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脚踝。
我蹲下来,她恐惧地开始颤抖起来,估计她活了这么久,这么养尊处优以来,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收拾过,她眼神开始躲闪我直视的目光,略微低下头表示服软。
我没有继续碰她,因为我要是再碰她,她就要爱上我了,我快触碰到她崩溃的底线了,“我猜得准你就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好不好,今天就打到这儿。”
吴三娘盯着地板,点点头,“嗯,好,你猜。”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非常的满足,“我猜你和华胥梦有血缘关系,对吧?”
她猛地抬起头,然后像看见瘟神一样,撒开我的脚踝向后退开,但是咬着牙啊了一声,捂住了屁股,脸上一阵羞红,但却不敢再表现出一丝的恼怒,“你……你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呵呵笑了笑,心说但凡我不傻就可以分析得出来,啧了一声,上前抱起浑身颤抖的她,“地上凉,你这么娇贵可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