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铃原地蹦两下,心里尖叫:我去我男神好帅啊!
&esp;&esp;宅男:……
&esp;&esp;宅男: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
&esp;&esp;宅男:哎,不是,妹子啊,注意分寸,我花痴那是我隔着屏幕,轻轻松松拔屌无情,你跟赫尔墨斯这么郎情妾意的,未来睡别人可怎么办呐,别忘了宙斯的好感已经追0,他对你的确有几分觊觎,你跟他儿子这么火热,未来——
&esp;&esp;可惜少女情怀总是诗,南铃自动屏蔽了宅男的絮絮叨叨,她从山林间蹿了出去,用前所未见的速度跑向了赫尔墨斯——
&esp;&esp;然后直接扑进他怀里。
&esp;&esp;嗷,男神的胸肌软软的……gt;wlt;南铃心里狼嚎只有宅男听得到,于是宅男也开始哀嚎着什么“要不你俩意乱情迷赶紧打炮吧,求求了让我关机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
&esp;&esp;南铃这叁个月,跟着武力值不错的女神们混,胆子大了不少。成功从社恐变成社牛(社交牛杂症),毕竟如果不积极一些,女仙和精灵根本不带她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废柴玩……说多了都是泪罢。
&esp;&esp;她直接抱住那精瘦却有力的腰,脸埋在赫尔墨斯的怀抱里蹭了又蹭,这才眼眸亮晶晶地抬起头。
&esp;&esp;赫尔墨斯的面颊居然有些许淡红。
&esp;&esp;近在咫尺,她都能捕捉到面前这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神,脸上有些升高的温度。
&esp;&esp;南铃却比以前从容多了,她下巴之前嵌入赫尔墨斯的胸肌凹陷处,对上赫尔墨斯的眼睛也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慌乱。墨黑色的瞳仁里流转着星光和翠绿的色彩,那有力的呼吸也变得轻柔了很多……
&esp;&esp;宅男:就当我死了,求求你们赶紧做吧。
&esp;&esp;“阿尔忒弥斯大人说这片荒野她不怎么涉足,我们可以尽情享受一整夜。”南铃尽职尽责地传达着狩猎女神的话语,却是从后腰掏出一大块羊皮和一个囊袋的黑白贝壳,摩拳擦掌地说:“我们来继续下五子棋吧,赫尔墨斯大人!今晚群星璀璨,我的大脑十分活跃,欧气好像也在,我肯定会赢回来。”
&esp;&esp;考虑到赫尔墨斯爱玩,南铃很体贴地掏出了一堆小玩法,在几次约会中,包括但不限于跳棋和五子棋,如若不是文明隔阂,象棋都要被她掏出来拉着赫尔墨斯一起玩了。
&esp;&esp;虽然下的有来有回,但是南铃被这位狡诈的神明碾压的次数不要太多,以至于她开始寻求欧气的加持……不过今夜繁星万千,夜景美丽,孤男寡女就差把花前月下刻在脸上了,你掏个五子棋出来玩,是不是有些不解风情?
&esp;&esp;赫尔墨斯:“……”
&esp;&esp;宅男:……
&esp;&esp;卿有疾否?宅男吐槽欲简直喷涌而出——
&esp;&esp;你跟那种兴奋地拉着做好sex准备的对象冲上床,盖好棉被的时候一下掏出自己荧光表炫耀夜光功能给对象看的傻叉有什么区别?你几岁?成年男女会这么幼稚吗!!!
&esp;&esp;宅男的呐喊随风而去,南铃不以为耻反为荣:害,你知不知道,真正意味着被划入我们死宅领域的,最好的欢迎仪式就是——一起坐在客厅打它叁天叁夜的游戏。
&esp;&esp;可恶,又想家了。
&esp;&esp;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当场掏出手柄坐在超高清巨型电视面前,一起打双人成行或者旷野之息,再不济宝可梦等等等等,难道不是最好的约会方式吗?赢了就拿着炸鸡喝着可乐快乐碰杯,烧烤奶茶外卖轮转不休,就是一起在电脑面前对着4399打森林冰火人它都是香的啊……宅男兄你个伪宅!
&esp;&esp;而赫尔墨斯也是欲言又止,对着献宝一样的南铃叹为观止,最后没忍住,笑着伸出两只手同时搓揉起南铃的脸,把那张嫩白的脸捏出一定的红印。
&esp;&esp;一贯令他人开怀的神明总能被她逗笑。
&esp;&esp;“我们在这里相会,可不意味着要在这里呆一整夜……”赫尔墨斯无奈地叹息声在南铃耳中自带宠溺buff,她眯着眼睛享受着神明手心的温度,听着赫尔墨斯继续组织语言:“我想带你去更有趣的地方。”
&esp;&esp;“那里的花开的都比这里更加美丽,而且那里的风也比这里更轻柔。而且也不会有赫拉和阿尔忒弥斯傲慢的管教和注视……我想,我们会拥有一个足以铭刻在灵魂里的星夜。”
&esp;&esp;赫尔墨斯有一双附有羽翼的靴子,能让他不必靠着风与云也可以比其它神明更快地奔向许多地方。他抱起南铃奔向千里之外,繁花盛开之地。
&esp;&esp;【这是雪滴花,而在有些地方,又有着雪铃花的称呼。我行于那里旷野,听到他们如此称呼,不知为何就想起了你。南铃,这束花,送给你】
&esp;&esp;这是一个四季还未曾分明的神话世界。
&esp;&esp;而在清爽夜晚,山海之间的荒野中,花海中遍布着一朵朵雪白的花,它们丛叶相较于那些怒放的野花来说显得纤细,似滴未落的花垂悬在其间,不太自然地连成一大片。
&esp;&esp;那好闻的淡香仿佛凝滞于此处,让人心旷神怡。
&esp;&esp;雪滴花如此大片的汇聚在微凉的山谷中,让南铃几乎是一落地就看向赫尔墨斯。
&esp;&esp;“该不会是……”
&esp;&esp;震惊,商业与雄辩之神为爱种田为哪般……南铃咽了咽口水,简直惊得合不拢嘴。
&esp;&esp;赫尔墨斯盘腿坐在她脚边,任由女孩子站着俯视着自己,丝毫不觉得这对自己的神威有什么损害:“我只是跟那些无所事事的猎人做了生意,那些不爱从事农活,又没有聪明头脑的人,在这种事上处理的倒也还可以。不过,雪滴花的生长地区还要再远一点,但我希望这些花能开在离你更近的位置。”
&esp;&esp;“瞧,我说过了,这些花会令我想起你。”赫尔墨斯的手指拨弄着低垂的花瓣:“所以这些垂落的小铃铛,对我来说从此只有一个名字,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esp;&esp;他随手捧起大堆的雪滴花,示意南铃弯腰。
&esp;&esp;在香气与洁白之间,赫尔墨斯故意发出了“嘭”的拟声词,那些花纷纷扬扬地散开,露出他手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