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种听不出别人好坏口风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着眼瞄了眼开车的傅云洲,道:“您说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有什么本事?”
&esp;&esp;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显无辜,但此时半阖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灯晕黄的光下,单薄的脸凭生风情。
&esp;&esp;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继续开车。
&esp;&esp;别说程易修,他瞧着都有点心动。
&esp;&esp;漂亮姑娘多,有灵气的少,媚视烟行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
&esp;&esp;“别在易修身上动心思,他不是你能勾引的人。”傅云洲道。
&esp;&esp;辛桐轻轻一笑,“您要是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和程先生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别见到个人就往怀里拽,跟发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白费九年义务教育和祖国辛勤培育,是吧。”
&esp;&esp;“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傅云洲说着,打转方向盘。
&esp;&esp;辛桐懒得和他纠缠,插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听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对傅云洲还有那么几分敬畏,如今只剩嘲讽。倘若有钱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她宁可找个穷光蛋结婚,或者当一个老处女直到死。
&esp;&esp;一觉睡醒,发现车停了。
&esp;&esp;“你到了。”傅云洲说。
&esp;&esp;辛桐揉揉发酸的肩膀,一看手机,九点半了。
&esp;&esp;这家伙是刚开到还是到了很久只是没叫自己?
&esp;&esp;辛桐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拉不开。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esp;&esp;傅云洲点了一支烟,火星在指尖闪烁,青灰色的烟笔直地往上升。他将烟灰弹出车窗,问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这次开价多少?……我出双倍。”
&esp;&esp;“他没开价,”辛桐脸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为,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让她感觉不适。
&esp;&esp;傅云洲顿了顿,开口还是问:“那你想要多少?三千万够吗?”
&esp;&esp;“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程先生纠缠不休,那么您多虑了。我和他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交集。”
&esp;&esp;“离开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万。”傅云洲掐了烟,看向辛桐,“三千万,当我情妇。”
&esp;&esp;辛桐气极反笑,侧着身子面向傅云洲,一双盛水的眼盈盈地瞧着他,嘴下却毫不留情。“傅总,你有需要就去约炮,约不到就花钱嫖妓。别长这么大,对个人就发情,对个排气管就捅。”
&esp;&esp;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齿”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衬衫领,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颈,将她往怀里拖。
&esp;&esp;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盖磕到座位间的杂物篮,紧接着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方向盘,疼得她头皮发麻。傅云洲拉开拉链,将那根粗壮的东西抵在她腿间,隔着一层内裤就往腿心戳。没了丝袜的阻隔,腿间的软肉奶冻似的贴在他下身。
&esp;&esp;傅云洲没打算在这里办了她,也没打算硬着回去。
&esp;&esp;辛桐真的被吓到了。她半咬着唇,眼底藏着薄薄的泪,手指勾着耳机线扯过手机,攥在手里,强装镇定地说了句:“我会留证报警的。”。
&esp;&esp;傅云洲没说话。他捧住她的脸,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雾。辛桐想躲开他的吻,但在狭窄的车内她无处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随着往上弓起,双手撑在方向盘边沿想翻身逃走,却被傅云洲掐着腰按了回去。
&esp;&esp;“傅云洲,我再说一遍,我会留证据报警的。”辛桐压着嗓音重复。
&esp;&esp;“这么凶……”傅云洲轻声说着,手指沿她脖颈上的动脉细细摩挲,消瘦的指节冰凉。“不讨男人喜欢。”
&esp;&esp;“滚!我要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