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厚。
“我想你应该听得很清楚了,不必我再重复了。”流年忍住手上传来的阵阵痛意。
“这是你们五年前商量好的结果吧。”萧暮寒冷笑。
她看着他依旧完美的唇线,笑得更妩媚,“是又如何。”
“好,很好。”萧暮寒恨不能抬手,狠狠抹去她脸上的笑,“那宸宸,是谁的孩子?”
流年知道宸宸的一声妈妈,让他起疑了。
萧暮寒何等人物,应该心中已经有三分知晓,所以便十分坦然地说,“我的孩子。”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他爸爸是谁?!”
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吗?
几年不见,本事倒是见长了。
流年只是扬起头,似是而非地看着他,并不回答。
萧暮寒心中的笃定越来越浓厚。
“是我的孩子,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萧暮寒有一丝丝抓狂,但他很快找回理智。
“是,那我不会让萧家的骨血流落在外,如果不是”他犹疑了。
如果不是,他要如何?
接受宸宸?很难。
放弃流年,更难。
“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萧大律师想要孩子,多得是女人,愿意排着队帮你生。”
五年的时光,不长不短,宸宸没有萧暮寒,也和别的孩子一样健康,可爱,无忧无虑。
“可是我只想要你仲流年的孩子!!!”
流年看着他眼神里认真的目光,几乎就要信以为真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有一个画面,不停地提醒自己,五年前的事。
她轻轻一笑,“真是动听的情话,只不过萧大律师,这句话你跟几个女人说过?我是第几个?叶媞媞又是第几个?”
“又是叶媞媞?我说过了,五年前
,酒店的那件事,我觉得我已经解释得十分充分了,而且你也已经看过监控录像,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那晚的确是喝醉了?我与你之间,非得要隔着个叶媞媞,隔着周睿之,是吗?!”
他暴跳如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萧暮寒,收起你的虚伪。我不知道你要假装到几时?!五年前我生日,你和别的女人,在酒店,我相信你一次。”
流年顿了顿,继续说,“可是我再蠢,也不会蠢到再相信你一次!五年前,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说你在美国出差,为了委托人,因为你比较了解美国的法律,其实,你比较了解的,是纽约哪里可以带着你的旧情人,浪漫与潇洒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当时去美国,问你要不要去,你自己拒绝,说不要去,好,我尊重你,我只身前去,叫你乖乖等我回家,你就是这么等我的?给我一个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