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一声声温沉的呼唤,总算将白与卿从一个个接连不断的迷梦中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白与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哥哥的脸,以及眼底掩不住的担忧。
“小白,你醒了?”
“……哥?!”
白与卿下意识地回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一声软软的“哥”,却让白念宇喉咙一哽,心头瞬间软塌成一片,暖暖胀胀的。跟着,连忙上前扶起她,动作轻柔至极,似乎眼前人是世间珍宝一般。
“小白,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白与卿摇了摇头,整个人似乎还没有完全回过神。
“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先喝口水。”
白念宇心疼地将温水送到自家妹妹唇边,眼底更是说不出的温柔。
白与卿定了定神,拉住了白念宇的胳膊。
“哥,你人怎么样?”
“我没事。倒是你,哭的像只小花猫。”
白念宇满眼宠溺,指尖轻抬,温柔地拂过妹妹的眼角,悄然替她拭去晶莹的泪痕。
“哥,刚刚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一切都真实的可怕。”
白与卿言语顿了顿,抬眼极认真地看向自家哥哥,眼底氤氲着一层柔软的雾气。
“也让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白念宇指尖一顿,整个人脸色瞬间煞白,眼睫垂落,在眼下拖长了青影。
“小白,对不起,是我瞒了你这么久。是我太自私,太害怕,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会离开白家,离开……”
白念宇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言语终究是湮没在无声的愧疚之中,良久才抬起眼,只是眼底通红,眼尾微潮。
“我只是,只是不想,不想白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