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拒绝听不懂么,非要她说的那么直白么?凌小小把手放在嘴边,吹吹指甲说“家里盖瓦房了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方的父母,弱弱的回道:“没有”
“父母都在么,家里有多少亩地,弟兄几个,结了婚分家不,分家能分多少亩地?”
小花子被凌小小问的汗颜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边一男一女听后脸色都变了,直接站起来说:“对不住,我们再回家拼头拼头”说完就出去了。
这小花子见人走了,站起来说:“老二媳妇,你家也就这样泥墙土坯,还能攀上什么高枝,这话问的,我就没听说过谁这样问的,我不是也是好心,让小琳子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你看你···”
“大姐,真谢谢了,小琳子还小,我们还想留两年”万玉兰觉着凌小小的话说的过分了,从凳子上站起来解释道。
小花子摇头叹气,还说什么啊,人家都这样说了,小花子这就也跟着走了。
万玉兰心里虽不想安若琳这么快就成亲,可也不能让小小这样给人吓走了,要是被这家人说出去了,人家肯定认为他们家选女婿头高,吓的人家以后不敢来提亲了。
安若琳见人走了,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脸也跟着松弛下来。她第一次见到赵天冬是在二嫂开的医馆里,正低着头写字,一抬头那儒雅英挺的脸,直直的印在她的心田里。每次过去赵天冬要是先跟她说话,心里仿佛喝了蜜一样的甜。赵天冬一和她说话,她就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既想让赵天冬知道她是喜欢他的,又怕他知道她喜欢他,怕他不喜欢她。
凌小小见人走了,他们也要回了,医馆还有那么多的人呢!走时凌小小嘱咐万玉兰:“大嫂,你每天吃过饭多走动走动,有助于生产”
“唉!要不今天就在这吃饭?”
“不了,医馆忙不过来”凌小小推着安若晨出门,这刚走过几家,就碰见安若兰急匆匆的来找他两。
“二嫂,医馆的人打起来了!”
嗄!怎么她一走就出乱子。安若晨跟凌小小跑回家,这正打的起劲。还好还好,医馆没给砸了,在柜台外打的。赵天冬与王长安试着将两人拉开来。凌小小与与安若晨一人薅住了另一只胳膊。才停下来。
这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因为插队问题,凌小小走进柜台喊道:“谁插队了?该排哪还站在哪”
没插队的人是后村的赵大伯,整理整理衣服,气喘吁吁道:“插我前面,也要问问我肯不肯”
“行了,赵大伯你来瞧什么病啊”凌小小绕到柜台后坐下来问。
“这不身子骨疼嘛!前一场雪差点没把我的命给要了,在床上躺了两天,这要是搁五年前,看我打不死他”边说还边吐了口吐沫。
“说什么呢,是不是还想找打啊”另一个男人又往赵大伯这边过来。
被安若晨给拦了下来。
凌小小先开了几天的药,又让安若晨拿只小坛子过来,刚好上次泡的药酒用上了。凌小小起身把她的镇店之宝拿下来,这蛇性可大了,会不会没死啊,凌小小心里有些突突的,忘了上次把舌头给切开两半了。找了根棍子,拨掉黄泥,凌小小揭开盖子迅速跳开,等了半天没见蛇头出来,用棍子挑出来看看,这蛇已经泡的发白了。
“小小,这酒真香啊”赵大伯先是一脸的迷茫,一闻到了酒香,这鼻子都处在酒坛口。
“那是”这酒直接倒洒了就可惜了,凌小小琢磨怎么舀出来。去厨房找了做饭的勺子去。上回凌小小在市集上买的小坛子还有,安若晨给刷干净了递给凌小小。
凌小小舀了近一斤的酒水对赵大伯说:“大伯,一天三次,每次一小杯”
赵大伯也不问价钱,直接给了钱乐呵呵的拎着酒与药包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小小刚坐下,赵大伯第一个就在她面前一座把酒坛子往柜台上一放说:“闺女,昨晚没就没了,今早都没喝,就照昨天的那酒,再来点”
凌小小满头黑线,这是药酒好不好,那么毒的蛇,你两顿就喝完了,也不怕给冲死了。要是死了,她说不定还要吃官司的。“大伯这是药酒,一顿只能喝个半两,也就五钱这样,你到好一顿朝半斤整,要不要命了”
“小小你酒真是”赵大伯咂咂嘴“今早差点没能起来”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凌小小一闻这酒气到现在还没散。
“你赵大伯也喝了大半辈子的酒了,就没喝过这带劲的酒,闺女再给你赵大伯来点”
凌小小摇摇头,真是没救了。她现在还哪里敢把药酒给他。只好让安若晨去酒窖搬了坛五斤装的卖给赵大伯。
医馆每天越来越忙起早贪黑,忙起来起码要在晚上八九点钟这样。去年的这时候店里冷清的都快卖儿卖女了,今年忙的让人想能回到从前的日子就好了。她有时间把以前学中医看的那些中医经典名着,整理一下,虽全部她记不起来,六成还是不成问题的,抄写出来给赵天冬。再去木匠哪里做两个人体模型来,这王长安要出师最起码还有个三五年,这药材才刚认识了。也能记得伤风感冒给开个什么药方。真是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事情就越想越多。凌小小让赵天冬瞧病,牛叉的安二婶男人就是木匠,凌小小去了他家里,他正在家。
“小小啊,店里那么忙,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安二婶拿了张凳子给凌小小坐下。
“二叔,没出去做事啊”
“他能有啥事,靠他的手艺吃饭还不给我们饿死”
“我来找二叔想让二叔给我做一百个小牌子,这最近老是有人打架,按牌子瞧病就应该好了,还想让二叔给我做几个木头人”
“木头人,要那做啥?”安二婶一脸不解。
“不是教王长安医术么?直接画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