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感觉是苦涩中又调有甜蜜,甜蜜中又伴随着青春的尾音。
有人说时间在幸福中是过的最快的,因为当你觉得每一天都是一样的重复快乐,对时间的物理意义也变的不敏感了。
就在那晚我跟梅潇突破性进展的三个月后,我迎来了高三的第一次重大考试——高三上学期期末考试。
经过前面几次的“波折”,我也逐渐掌握了循序渐进的“上分”诀窍,让成绩始终保持在一个合理的分数段。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全班第一,全年级前五十。
而梅潇呢,或许是经过我的爱情滋润吧,竟然开窍一样的对学习方法有了一套新的总结,这次她的成绩相较之前也提高了不少,排在年级前一百五十名内。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慢慢地按照老仙家的指示,对于自己身体的“改造”一步一步的差不多实现了完整蜕变:
身高“窜到”一米七,五官也逐步完善,就是这腿。还不能“过度”得太快,目前还保持着稍微瘸拐的状态。没办法,父母那边实在不好“忽悠”。
记得上次回家时都差点被看出来,不过我隐约觉得,他们似乎已经有所察觉了。
当然最敏感的莫过于我的母亲了——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肉团儿,一天天长成大人模样,不过一个学期的时间,竟然有如此变化,实在是不可思议。
最后我给我妈的解释是,我在城里有次逛街,机缘巧合救了一位拾荒老者,然后那老人家认识一个世外高人,对我的身体进行了长时间的辅助调理,这才让我的腿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了,也让我的五官、身高有了这些变化。
当然了,作为一位勤劳朴实的农民,彭秀莲一开始怎么会轻易相信儿子这套鬼话呢?但毕竟儿子身体的变化给他带来的精神上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因此呢,也就假装自己不知情的勉强相信了他。
至于我那老实憨厚的老爸,神经则比较迟钝,不管我妈怎么在他面前唠叨,他始终相信——这是上天对他老徐家的宽恕。
对于我身体的变化,其实反应最大的是路兴。毕竟,他是我亲近人之中唯一不清楚我异能事情的。
将吴天的黑金纳入我名下时高越父亲的帮助,高越自然是清楚的。因此对于我这三个月来的变化,他也只是一阵欣慰地说道,“说实话,你能有这些变化,作为好兄弟的我,真心为你祝福;之前还担心你对象会对你有所顾忌呢,现在好啦,现在我看她每天看你的眼神可是毫无保留的那种咯。”
梅潇这丫头神经有些大条。按她的说法,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她都喜欢。因此当我的身体在这次考试后发生的变化,她并没有表现出我意料中的那种震惊。
至于阳舞,在我考试后我就将即将开始的基本完成“对自己身体改造”的想法跟她讲了。她自然也是为我开心,并感慨道,“虽然我一直把你都当青山看待,显得我有些那什么;但毕竟这些变化对你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因此呢,姐姐是真的为你感到开心。只是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变化得帅的有些过分了,所以我担心从此以后你这个好弟弟又不知道要有多少桃花债了……”
说的我脸上一阵臊红,“啊,难道是,我这‘矫正手术’做的太过了?”
“你呀……”
梅潇家里与我家相距较远,坐公交都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因此当成绩出来后放假的今天,我准备邀请她去我家玩玩时,出乎我意料地被她拒绝了。
当我开始酝酿情绪准备挂上苦瓜脸时,却没想到她在人流攒动的车站当众吻了我。给我弄得恨不能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可倒好,吻完就飞速跑开。边跑边挥着手中我给她买的手机:“记得第一时间报备啊。”
更加让我尴尬的是此时回村的那趟公交牌边上,还有几个我们同村同组的老伯叔嫂们。
这一下子给我臊的,都不知道回到家里这些村里的人会怎么给我爸妈“绘声绘色”描述我在车站的这一幕了。
回家的路上,面对半车人对我的“关怀备至”的问东问西,我感觉我坐得不是软垫座位,而是针毡。
弄得我不得不使出了绝招——答应给他们每个人付车票。这些村人们这才放过了我。
当然我还得在付钱时假装非常肉疼地样子。
当我站在自家门口酝酿了好一阵一会儿怎么跟我妈交代这又一次的“变化”后准备推门时却发现,大门小门都锁着。
“奇怪,”我抬手看看表,正是正午时分,“这个点我妈应该在家呀,能跑哪儿去呢?”
我边琢磨边习惯性去到邻居家拿了钥匙。等我出来时,这才注意到我家对面那片场地上的动静。
我家对面不同于老巷子其他人家,是没有人家居住的。原因是这片场地是原来大锅饭时代的“队部”旧址。后来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逐渐推广后,大队改回行政村制,小队自然就成了村民小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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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队部”理所当然地也就失去了它的功能,不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片场地上自从原来简单住着的那户人家搬走后,就这么一直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