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我俩似乎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直接跟她妈妈说“跟女同学出去湿地公园玩,回县城晚了晚点回去”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里,我便用手指试探性碰了碰梅潇:“要不就还是你出来时那套说辞,就说回县城晚了晚点回去?”
“那怎么行,万一我妈要我拍照片咋办;我为了能出来,还专门给我妈说了我同学有相机,她要不信我可以拍照给她看,这才跑出来。”
“你曾写下的诺言
我深深刻在心里面
等待你会出现海枯石烂那天
连世界都在看着我太天真
不是说好要爱到最后一天
…………”
“怎么办怎么办?肯定是我妈。”梅潇听着这催命符一样再次响起的铃声,惊慌失措之下,下意识将手机扔到了我身上。
当梅潇的手机朝我飞来时,我一瞥屏幕上的那来电人名字,一时两眼放光,然后一拍大腿:“太好了,潇潇,我有办法了……”
…………
丁改芳收拾完厨房回到前厅时,看到自己那心大的老伴梅和平,还那儿在“咿咿呀呀”地跟着电视里的节目学着唱戏,再看一眼墙上万年历显示的19点32分的时间,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上前拧着老伴的耳朵吼道:“叫你去接女儿叫你去接女儿,还有心情搁这儿看戏啊,天都这么黑了……敢情潇潇是我一个人生的啊!”
“哎哎哎哎哎,疼,轻点老婆,你,你先放下呗,”梅和平龇牙咧嘴得一边求着老婆,一边解释道,“那会儿咱打电话不是没人接么,就过了有一会儿就你刚去厨房后,潇潇就打了进来。”
“是吗?”
“嗯啊。”
“噗……”丁改芳被老板这时兴的回答气乐了:“那潇潇咋说?”
“潇潇说她们从湿地公园回来晚了,车又不好打,刚好碰到原来跟她关系挺好的班主任,说是许久没见了,今晚要住她那儿,好叙叙旧。”
“真的吗?不过按理说这丫头从小乖巧懂事,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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