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官玉唤就从床上起来,虽脚底还有些不适,但已然不疼了,伤口也变小了。
“谢谢你,其实,我本要去找池宁的,可能顺道,没注意就走到你这了。”
望着靳莫探究的眼神,她低下头解释道,并不想让他误解她是专门来找他的。
“哦,顺道是吧。”
在对上他冷漠的眼神后,官玉唤有些不受控制的心惊,他一会担忧,一会温柔,一会又冷漠的,真让她琢磨不透。
“那个,池宁说,也给你准备了一份药丸,她后日会拿给你。”
官玉唤果断转移话题,但靳莫却又转了回来,“那就多谢她了,不过,你是这么受伤的,看起来像是故意的。”
不论是从脚底的深度还是碎片,都是人为的,不可能是不小心的。
“你那个没用的父亲?”
嗯?靳莫是在说她的父亲,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父亲没用。
官玉唤睫毛微微颤动了下,虽说她也认同他的这句话,但他怎么会如此淡定的说出口。
“你深陷火场时,你父亲没有作为,甚至在我救了你后,也只是担心你的名声罢了。”
见她陷入沉思,靳莫开口解释道。
“今日,父亲要将我嫁去与云上空的人,我不与,便和他们吵了起来,这个,是我自己弄的。”
她苦笑,撩起了衣裙的一角,解开围在上方的白袍,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却是平静的。
“也挺好笑的,商贾世家竟是这般的冷漠无情,幼时便知晓的我,却还不信,硬要再试试他们的底线。”
“听闻云上空的权贵最喜这不染胭脂的脚,那我便毁去,他们第一时间竟担心我的脚而不是我的人,当真可笑,你说呢?”
她说着说着,嘴角便扬起一阵绝望的笑容,令人心疼。
靳莫抬起脚步,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轻叹了一口气,紧紧的抱着。
“恕我直言,云上空,算什么东西,官亦,又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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