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重视也有人不以为然。
沈棠始终不怎么配合,径直走向祈善的方向,蹙了蹙眉头道:“你们站在这里作甚?”
众人:“……”
是那位皂衫文士。
风一吹,沙一扬。
掌未至,掌风已到。
新盟主问:“那公西仇实力深不可测,你可有把握?”
这时,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掀开帐幕,右手提着剑,闲庭信步一般踏出营帐,根本不将如临大敌的士兵放在眼中。紧跟着,新鲜出炉的盟主和一众参与结盟的英豪也纷纷露脸。
他信了!
他相信沈郎主真喝醉了。
未必是公西仇太强!
问:“为何?”
仔细说来,那位一直呛声的也有挑衅惹事之嫌,不断拱火。往小了说,这就是一桩“私人恩怨”。盟主统筹大事,不管这些小事。再者,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出不了人命。
眼看他撑不住,即将跪倒在地,沈棠眼疾手快掷出手中的剑。慈母剑的剑身斜没入地中,不算宽的剑身撑住这位仁兄的膝盖,免于与地面亲密接触。沈棠又上前抓住他肩膀。
不论质量,只论数量,差不多是叛军的一倍了!只是,这个消息并未让他们多开心。
一开始说是十二路势力,但真正统计下来,大大小小竟有二十三路,其中一部分是三位数,人数五百到九百之间——沈棠一百多号人是最特殊的——大部分兵力两三千。
那位仁兄的膝盖一弯。
心下一转,开始活络气氛。
要知道斗将有个规矩——
“轻视他的,都可以来跟我打一场。要是能胜过我,大概就能跟公西仇争个胜负了。”
哼——
待狂风平静下来。
沈棠是主要目标,但附近的人也会被波及。
新盟主都已经发话了,自然不好再斗。
虽然只是短暂交锋一瞬,但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小矮子的对手——人家还是文心文士,拼力道根本不是强项,自己输得不冤枉。再计较下去,对自己很不利。
他见鬼般睁大眼睛。
过了会儿,他羞恼道:“还不放开!”
最重要的是——
沈棠出剑之后,他就准备出手拦截的。
新盟主不认识他
他们都是半道结盟的,此前没有合作过,需要对彼此有个基本了解才能指挥调度。
众人一一发言
皂衫文士一一记录。
发生何事了?